秦王的马车里。
“二哥,为啥非得让我上你的车呀?”
晋王皱着眉头,满脸疑惑地挠了挠头。
秦王神情严肃地说道。
“老三,你说,这殿学士都有哪些职权?”
晋王答道。
“不就是给那些奏疏分分类嘛!”
“自从咱爹废除丞相制后,那衙门基本就没什么实权了,就是个摆设!”
秦王接着道。
“可你注意到刚才那小子说的话了吗?他说他爷爷在殿里批奏疏。”
晋王点了点头,不以为意地道。
“那又能说明什么呢?”
秦王目光炯炯,继续说道。
“我再问你,他与朱高炽辩论治国论之时,引用了京城的刑卷,你觉得就凭他,能接触到这些资料吗?”
“那些奏疏他哪有机会碰的到啊?”
晋王先是一愣,随后突然反应过来,急忙问道。
“二哥,你到底想说啥呀?”
秦王说道。
“你好好想想,若殿里坐着的那个所谓的‘学士’,根本就不是真正的殿学士,却能接触奏疏,还能让他看到,这意味着什么?”
晋王听后,大吃一惊。
“那怎么可能?”
“殿学士可没这么大权力,除非……是父皇!”
秦王笑了笑。
“你这不就明白了嘛!”
“我跟你说,我基本能确定了,老爷子一直不立储,就是在等这朱小宝!”
“等朱小宝像大鹏一样,有朝一日乘风而起,一飞冲天!”
“等着这个大明皇长孙的皇室正统!”
秦王叹了口气,又道。
“洪武二十五年,看来注定是不平静的一年,咱们就等着瞧吧。”
另一辆马车中。
朱棣父子三人坐在马车里,朱棣微微闭着双眼,像是在沉思着什么重要的事情。
“人你们也见了,说说你们的想法吧。”
朱棣道。
朱高炽率先开口。
“父王,即便朱小宝在市井生活了九年,但他的聪慧丝毫不输旁人。”
“我问他的可是最难的治国论题,这最能看出一个人的眼光和格局,可他却能引经据典,对答如流,还对京师的卷宗了如指掌,皇爷爷肯定没少栽培他。”
朱棣脸上闪过一丝厌恶,说道。
“本王本来还不太担心,可这小子突然冒出来,还这么厉害,本王心里开始有些不安了。”
朱高煦不屑地哼了一声,说道。
“爹,你不用发愁!虽说这次射术我没比过他,但真要到了战场上,那可是要见血拼命的,他就像养在温室里的娇花,哪里见过这些阵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