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算准了南侯府不敢公然赖账,林金虎那蠢货总有一天会把整个南侯府赔进去。”
“婢女已经劝过姑爷,可姑爷就是不听,还想越过小姐,将奴婢发卖。”青青头磕在地上,不敢直视魏洛彦骇人的眼睛。
魏洛彦气堵胸口,递给书达一个阴狠的眼神。
书达无奈扯青青出去杖杀,做下人的,生死全凭主子喜乐。
青青挣扎哀求魏言悦,“小姐,奴婢死了,谁伺候姑爷?”
魏言悦犹豫,想张口拦下书达,却见兄长警告怒视她,她瞬间不敢开口,眼睁睁瞧青青被拉出去杖毙。
青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这段时间与林金虎单独相处的人只有她,她一死,便死无对证。
任由林金虎有百张嘴,也百口莫辩,没有人会相信林金虎的话,大家都会以为林金虎在狡辩,她就在黄泉等林金虎下来。
约莫半炷香,青青只剩下一口气。
林金虎怒气冲冲回南侯府找青青,看到青青背后全是血,又见小厮拿草席裹住青青抬走,他一下子就脚软跪下。
“你们为什么打死青青?”
书达冷漠睨一眼林金虎,“你回来的正好,公子和夫人找你呢。”
林金虎下意识跑路,却被小厮擒住双手。
“你们干什么?我是你们的姑爷,你们怎么能如此待我?”
书达嗤笑道,“什么姑爷?很快你就不是了!”
“我和魏言悦是皇上赐婚,你们敢不认这门亲事?你们是要踩在皇上头上动土啊。”林金虎嘴歪眼斜挑衅。
魏洛彦不知何时出来,沉下脸让书达捂住林金虎的嘴,他进宫去找太子商量和离之事。
不料,魏洛彦前脚一走,后脚赌场的人来南侯府要钱。
魏言悦气急败坏叫人把他们赶走,但赌场那些人都是阴险狡诈的混子,个个赖在南侯府门口不走,撒泼打滚闹着欠债还钱。
事情闹大了,南侯爷得知此事后,以为他们在胡闹,于是让他们进来,省得他们在外面胡说。
当南侯爷看到他们递上来已经签字画押的契书,才知此事不对劲。
“来人,去拿小姐的地契私宅过来,随便喊夫人、小姐过来。”
“是。”
魏言悦一来就拿起契书看,震惊瞧契书上的签字,这字迹果然与她一模一样。
方才听青青说,她还未感觉什么,现在亲眼所见,更能体会到赌场为何同意林金虎继续赌钱。
“爹,契书上的签字与我无关,这字是林金虎瞒着我签的,我不认!”
赌场的人才不管是谁签字,谁会放过冤大头?
“这就是你们南侯府许下的承诺,既然你们舍不得给我们地宅,那就换成钱。”
魏言悦被人呛着,恼火道,“林金虎又不是我们南侯府的人,你们要钱找他要啊,赖上我们南侯府做什么?”
南侯爷也生气,但还是保持沉稳。
“你们想要多少钱?”
“不多,8000两,但看在你们南侯府与我们东家交好,就收你们5000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