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金虎美滋滋笑了笑,带青青去找掌柜签字画押。
掌柜看到南侯府的腰牌,又瞧青青穿着打扮。
他知道眼前的小丫头不是南侯府千金,但他见这丫头会写南侯府千金的字迹,又知道南侯府千金名下的地契私宅,这小丫头必然是南侯府千金的心腹,当下他就同意了。
林金虎在赌场里肆意挥霍,没多久又输光,他失落又不甘心,打算继续拿青青去换钱,他头也不转就抓住对方的手腕。
因为心急换钱,没有发现对方手腕比青青粗了两圈。
“他奶奶的!放开老子!”
对方凶巴巴张着满口黄牙大骂,正处气头上,一拳打在林金虎的眼睛。
林金虎痛得呲牙咧嘴,这才发现青青不见了。
他看到打他的男人身高八尺,体型比他宽大,顿时不敢还嘴,任由对方撒气,他憋了一肚子的气,气冲冲去找青青。
此时的青青跪在魏言悦面前含泪告状。
“小姐,姑爷如此不把您放在眼里,他就是在把南侯府的颜面往地下踩啊,姑爷一直惦记您的嫁妆,暗地里四处打听,已经将您的地契私宅摸透,奴婢本想告诉您,奈何见不到您,姑爷又霸着奴婢不放手,将奴婢看得死死的。”
青青眼里划过算计,面上柔弱无辜继续添油加醋。
“要不是姑爷今个去赌钱,奴婢还寻找不到机会告诉您,等会姑爷输光,肯定会将奴婢带走,奴婢不想回到姑爷身边,姑爷还说奴婢是小姐的贴身丫头,赌场那些人睡不到小姐,只能将目光放在奴婢身上,以解对小姐的相思……”
“放肆!”
魏言悦气得火冒三丈,该死的林金虎,她定要林金虎吃不了兜着走!
青青见魏言悦哭哭啼啼去找南侯夫人哭诉,暗自冷笑跟上去。
同人不同命,只因她出身不好,她就要遭别人践踏,她就是死也要拉上林金虎!
南侯夫人在看魏洛彦喝药。
“隔几日不见,你气色越发的差劲,不如暂且别帮太子做事,在家里歇息吧。”
魏洛彦压下嘴里的苦涩摇头。
“太子身边正缺可信之人,我若不在,日后太子信任其他人,那我在太子面前就说不上话了。”
南侯夫人只好放弃劝说魏洛彦。
“娘!林金虎他欺负我!”
未见魏言悦的人,便听到魏言悦带哭腔的声音传进屋里。
南侯夫人心一紧,站起身往外面走,没走三步路,就看到魏言悦跑过来抱住她。
“娘,您要为我做主啊,林金虎实在太过分,他把女儿的嫁妆拿去赌钱,全赔给赌场。”
南侯夫人仿佛被雷劈中,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魏言悦!你为何把嫁妆给林金虎?”
魏言悦委屈噙着泪,“女儿没有把嫁妆给林金虎,是他背地里打听女儿的嫁妆,带着青青去赌场,扬言女儿已经同意他拿嫁妆赌钱,那掌柜见青青是南侯府的人,又是女儿的贴身丫头,便信了林金虎的话,然后他们就签字画押。”
南侯夫人气晕了头。
“把青青带进来!”
青青红着眼睛和鼻子进屋,跪在地上向南侯夫人和魏洛彦交代一切。
魏洛彦听完亦是气得头痛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