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溪哀怨道:“师父,反正也是你比较舒服,为何不让徒儿在上面?”
容澜道:“下一次才轮到你。”
云溪叹了一口气:“那师父能不能快一点?就半刻钟如何?”
容澜:“……”
云溪见容澜不说话,于是便又道:“如果师父觉得半刻钟太短,那就改为……一刻钟好了。”
容澜:“……”
他又想点徒弟的哑穴了。
云溪看着容澜洁白如雪的身体,心中却又是一阵荡漾。
只见在师父披散的长发之下,隐约可见一些浅红的印痕,这是她昨晚留在师父身上的。
啧啧!
原来她这么猛啊!
但不得不说,这样子的师父看起来,好像更加诱人了。
只可惜她的鼻子不争气。
容澜一侧首,便看到了一副痴呆相的徒弟,嘴角禁不住一抽,正要说话,却又见徒弟流出来的鼻血似乎越来越多了。
再这样子下去的话,他这个刚过门的妻子可能就要失血过多而死了。
于是容澜也不再犹豫,快速穿上衣服。
云溪:“……”
容澜穿好衣裳后,便又走回到云溪的身边去,他伸手捏住云溪的下巴,似乎在打量着什么。
云溪表情幽怨。
容澜道:“你有什么资格幽怨?该生气的人应该是为师才对。”
云溪气鼓鼓地道:“必须要补回来。”
容澜点了点头:“等晚上再做。”
云溪叹息道:“可惜了。”
晚上的光线太暗,都不能好好地看清师父的身体了。
唉!
谁让她自己不争气呢!
她的眼睛一瞥,视线又落在了一身白衣的容澜身上:“师父,你怎么不换上喜服?”
容澜惊讶地看着她:“喜服不是在拜堂的时候穿的吗?我们都已经拜堂成亲了,为何还要继续穿?”
云溪听着他的解释,竟是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容澜看了云溪一眼后,便转身走了出去。
片刻后,他便拿着一套衣裳回来了。
他将衣裳放在床上,对着云溪道:“快点穿上衣服。”
云溪抬头看向容澜,表情有点郁闷:“师父,你看着这样子的徒儿,难道还是连一点反应都没有吗?”
容澜瞥了她一眼,淡然地回答:“就算有反应又如何?反正你现在也不行。”
云溪闻言,顿时垂头丧气起来。
师父的一句‘你不行’,深深地刺伤了她脆弱的心灵。
呜呜!
她又被打击到了。
苍天啊!
你到底能不能让我争气一点?
云溪在穿衣服的时候,容澜并没有避开。
她是他的徒弟。
也是他的妻子。
他觉得无须避忌这些。
至于云溪,更加不会有什么羞怯的情绪,她表现得比容澜还要淡定。
云溪转头问容澜:“师父,接下来我们要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