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澜实话实说:“你把嘴巴上的糕点屑擦干净,为师或许会想亲你。”
云溪:“……”
就算他们拜堂成亲了,师父依旧是那个师父,仍然连一点情趣都不懂。
容澜看着她的样子,便知道她又在想什么了,语气凉凉:“你是不是又在嫌弃为师不懂情趣?”
云溪闻言,顿时有些惊讶地看着容澜:“师父,你什么时候变得跟徒儿一样有自知之明了?”
容澜冰眸似晨露,凝视着她,素手轻抬,掐住她的脸颊:“你的样子都已经那么明显了,为师也不好再装眼瞎。”
云溪满是期盼地问道:“那师父要不要改一下?”
容澜回答:“坚决不改。”
云溪瘪了瘪嘴:“师父,你怎么学起徒儿来了?”
勇于认错,坚决不改。
这就是她平日的作风了。
容澜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如今我们是夫妻,更应该要同心同德。”
云溪咬了咬唇:“师父学坏了。”
容澜轻轻一笑:“都是跟你学的。”
云溪冷哼了一声,眼珠子转动了几下,不安分的手又开始渐渐地往下移,语气不满地道:“既然师父说要同心同德,那师父也理应要像徒儿一样热情才对。”
容澜淡然道:“应该是你随我才对。”
云溪直接拒绝:“徒儿才不要像师父一样清心寡欲呢!”
那样子太无趣了。
她会闷死的。
容澜面无表情:“为师也不想像你一样没脸没皮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开始脱掉云溪的喜服。
哪怕是替别人脱衣服,他的动作也有种说不出的优雅。
还有那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完全就像是在做着一件最平常不过的事。
便在此时,容澜的身体却蓦然一僵。
云溪眨了眨眼睛,表情无辜:“师父,感觉怎么样?”
容澜:“……”
云溪拧眉,嘀咕道:“有点软绵绵的,应该还不太行。”
容澜抓住她的手,随后冷冷地瞪了她一眼:“你给我躺好,手脚都不许再动。”
云溪忍不住问道:“要是动了呢?”
容澜冷冷一笑:“当然是把你踢下床去。”
云溪委屈了:“师父不懂得怜香惜玉。”
容澜道:“但凡你能正常一点,为师也不至于会这么对待你。”
云溪扁了扁嘴:“师父,人家今天是新娘子。”
容澜轻哼道:“你今天若不是新娘子,为师早就把你丢出去了。”
云溪:“……”
见云溪真的安静下来了,容澜也继续褪衣。
但片刻后,云溪却突然发出了一阵尖叫声。
容澜:“……”
云溪的手里拿着一条手帕,正朝自己的鼻孔塞,欲哭无泪地道:“师父,请原谅徒儿的不争气。”
容澜坐在她的身侧,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语气透着一丝无奈:“你一直都是这么的不争气,为师已经习惯了。”
云溪泫然欲泣:“师父,是徒儿对不起你。”
容澜斜睨了她一眼,淡淡地道:“你做过很多对不起为师的事,不差这一件。”
云溪轻咬下唇,随即又一脸黯然地道:“虽然师父不怪徒儿,但徒儿的心里还是十分难受,为了弥补过错,不如就让徒儿主动服侍师父吧。”
容澜一口拒绝:“为师不想要你的服侍。”
云溪撒娇:“师父,就一次好不好?”
容澜瞪了她一眼:“你想都别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