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她这么扭腰。
那股劲儿,比在床上,更……
sao。
咬着烟的男人勾唇,覆下眼帘擦动打火机。
馋了许久,回家的沈箬先顾肚子,笑咯咯地吃水果看动画片,差不多吃完的时候卧室门推开,男主人阔步进来。
“吃饱了么。”
以为是催她睡觉来的,沈箬仰头,舌头舔去唇边的水果汁水,“嗯,兰卿先生先睡,我洗个澡就好……”
忽的,男主人俯身下来,睡衣下的身躯一览无遗,眼尾噙着意味深长的笑,拖着后脑拉紧,低头攫住唇。
“衣服不错。”
“我来脱。”
心头一缩,沈箬抬手抵着男人胸膛,怯生生,“不可以,医生说……”
“哪个医生,问问?”他忽然冷脸。
别的事可以宠可以疼,欲望这块上他说什么便是什么。
他怎么可以如此坦荡的说这事。
问医生?
她还要不要脸了?
见小姑娘诧然,话堵在喉头,这时又内敛情绪,“不闹,听话。”
最近,他好喜欢书房。
还好喜欢恶劣的逼她喊老公。
好不容易欺负够,给她上床休息,又被拉倒怀里吻的脑袋缺氧,长留体内,被揉在怀,才听男人懒声发问,“说说,谁教你钓我的时候,开车撞我。”
忽然被问两年多前的事儿,沈箬一阵面红耳赤,敷衍,“记不得了。”
鬼才信她记不得。
“追我的尾,就真不怕我弄你?”
还真是,钓他的手段什么都见识过,就她傻愣愣的一脚油门怼上车尾,她追他的尾,还给她梨花带雨先委屈上。
什么赔偿,什么要微信转账。
蹩脚迫切又明目张胆的宣告要钓他的野心。
被他一句话拉出了回忆,想想当时的自己真就特别勇,现在真回忆不起来那时怎么想的。
明知前车坐的是谁,谁不尊敬敬畏的喊一声谢公子或是兰卿哥的人,怎么就一脚油门怼上去。
“有怕。”她说。
“后来做梦都梦到,兰卿先生让警察来捉我,把我弄去三堂会审。”
谢兰卿好笑。
“怕还追我尾。”
沉默阵,困得已经浅眠的沈箬才说,“就着魔似的喜欢你。”
21岁。
哪里能想到那么多。
一面是沈家的逼迫,一面是对谢公子喜欢渴求。
少女的喜欢,招摇热情幼稚直白。
好像,那是傅延维第一次骂她:心气高,贪心,敢追他的尾,钓他谢兰卿,怎么死都不知道。
想起来那是第二次见面。
真正的跟谢兰卿的第二次见面。
半夜被傅延维叫过去玩儿,听到电话里不知哪位公子哥在招呼:兰卿哥稀客。
已经拒绝傅延维邀请的沈箬,当即拿着学姐的车钥匙,不管不顾出门,挺没缘分的。
她刚到还没熄火,谢公子上了车欲离开。
就那几秒功夫,踩油门车子往前,擦上前车的尾部。
谢兰卿有点回忆起来。
那晚的沈箬,穿的白衬衣百褶裙,小白鞋,衣襟脖颈都沾着颜料,怯生生的来到车边道歉时眼红含泪。
有点眼熟,记不得谁带在身边的小姑娘。
脸蛋漂亮,又纯又欲,清美的学院风,一看就是大学生,有注意到那一截柳腰。
嗯,当时有想到一个词。
软的不堪磋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