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不敢讲。
识趣的沈箬摇头,“哪儿有,兰卿先生最讲理。”
车子启动那一瞬,想到阮梨,她问,“学姐呢。”
“走了。”
副驾驶的小少妇歪头,谢兰卿抬手拨档片,“看什么。”
“先生凶学姐了吗。”
他嗯?
挨靠椅背,姿态慵懒,“前晚答应喊我什么。”
“……”
沈箬坐回去,检查安全带,怀里搂着抱枕,心虚看窗外,“床上说的怎么能作数。”
笑了声,以为怀孕了拿她没办法?
拆开安全带侧身压过来,黑沉沉的眼,他紧盯她,“确定么,沈箬。”
她的视线无奈的透过来,小声,“你说过不吓唬我。”
“谁说床上讲的不作数?”
喉头一咽。
低下头,视线定格在男人喉骨,沈箬还想反抗一下,“那个称呼不合适。”
谢兰卿哼笑,“是谁怕丑,不拿证?”
“好吧。”沈箬认输,用似有若无的气音喊了句‘老公’。
取下安全带,彻底抱人来怀里,手背抵在反向盘,双臂把人圈着,眼里无波无澜的冷静寡淡。
“看着我。”
沈箬听话抬眼,也很平静。
“最后一次,孩子想要么。”
不做犹豫她点头,头发跟着动,捎着男人手臂,隔了一层衬衣的布料也觉得痒酥酥。
痒在皮也痒在骨。
谢兰卿嗯。
在扶手台剥了一粒咖啡糖,能缓一缓烟瘾。
“想要,就得结婚。”
“我的种,没有私生子这一说法,更不会有留养母不要生母的做法,懂我意思么?”
她有看他,像个听课的好学生。
安静乖巧的小模样。
“懂。”
他又说,“谢家,白家,没有离婚的先例。”
或是有了孩子,各过各的不相往来,或是维持表面和平私下绝不有一句交流,就这样在高门大院里过一辈子。
说白了,嫁去白家或者谢家。
什么都有。
但不会有爱情。
也永远不要奢求,高台上的男人有这不切实际的玩意。
可以娶你,可以不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