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着抽烟那会儿,阮梨拿着一袋零食走近,挺畏惧谢公子,双手拿着解释,“学妹嘴馋,想吃东西。”
“车里拿的。”
伸手拿过,眼帘轻垂盯着上面的字,尊贵的气息姿态拢着男人,昂贵的白奇楠和尼古丁混杂的香醚真特勾人。
“知道她的事么。”
就这嗓子,微哑,指定给天使亲吻过,阮梨觉得耳边一麻,心脏紧缩,不是性感是害怕。
“学妹……怎么了?”
阵仗挺大,直接给谢公子抱去救护车。
恕她眼拙,真没看出学妹身体有哪点不好的样子,都不知找什么蛛丝马迹给联想到生病上。
“她什么都没跟我说。”
想到之前种种,阮梨多说一句,“不过看得出她心情很好,可能是您在身边的原因。上次陪她去阿勒泰,她基本天天晚上喝酒,躲在被窝里,迷糊的叫您名字。”
“她有提到,您猜忌她同傅延维的关系,我可以保证,学妹跟傅延维从始至终都没什么,当时沈家逼迫,暑假哄她回吴苏扣下人强行要她结婚,她翻窗逃走那一段时日沈家人日日打电话,发消息骂她。”
“外婆身体不好,沈箬当时没有选择,只想找个人带她脱离火坑。她那时不过21,傅延维多数都很照顾,只是这样……”
“惋惜她没跟傅延维,跟了我?”眼烟蒂扔地上,男人微抬眼眸,幽煞的一眼,“爱嘴贱?”
“轮得着你说?”
赫然,阮梨浑身血液一凝,木讷的摇头。
她也是此时才搞清楚。
傅延维同眼前这位贵公子的差距在哪儿。
本质上,傅延维是个有权的家族背景,骨子里还是纨绔公子哥,而眼前这位……骨子里脚下便踩着权柄。
贵胄世家大族,权柄富贵傍身,一点点打小养出来的太子爷。
收回视线,男人折步回救护车,馋嘴的小太子母亲正抱着矿泉水瓶,红眼湿漉漉,一副惨兮兮的模样。
穿着小护士的工装,乖乖的坐在检查床上,悠闲的晃着脚。
一看见男人手中的零食,眼神放光。
好像饿了她十天八天不给饭一样。
检查结果已经出来,化学溶剂没什么特殊性,常用清洁品随便哪个超级都能买到。
医生开口,“先生放心,对夫人和小宝宝不会有影响,狗的嗅觉灵敏才会刺激到发狂。”
谢兰卿嗯,抬手揉了揉小姑娘脑袋,她正剥包装纸着急的含住青梅果肉,就馋那点酸涩的味道。
酸儿辣女是么。
兰小草叫的不是没道理。
他说,“回家。”
沈箬嗯,好不自觉的抬手要抱抱,嚼着果肉仰着头,知道化学溶剂对小宝宝不会有影响特满足,眼皮弧度柔软温柔,眼角眉梢里都是一道道明净的纯欲感。
谢兰卿的视线里,生出混沌丝缕迷醉感,似饮过烈酒不多的浅醉晕眩,怎么说,这滋味很难得很美妙。
被抱在怀里,沈箬满足的嚼着果肉,柔声柔气,“兰卿先生饮酒了吗?”也不等回答,自己埋首在衣襟处闻。
没有一点酒味。
“闻出什么了?”他笑问。
“先生没饮酒,怎么眼神有点醉。”她言笑盈盈,极是乖顺,“以为兰卿先生要发火生气。”
他看去她眼里,挺懒的调,“我这么不讲理?”
是的。
属于蛮不讲理那一类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