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护车矮,谢兰卿站着得弯身,背壁扩展拉抻,猿背对立紧窄的腰身,背后打下手的小姑娘看得面红耳赤,实在性感。
小娇兔红着眼惊慌失措地解释,谢兰卿才坐下,拉住她发凉的手,俯身抱着腰身坐起来,顺好她的头发。
端雅自持,格外冷静,“脱衣服,让她们检查。”
多难为情,当面脱衣服。
她揪紧了胸口的衣襟,同谢公子商量,“回去再脱行吗,车上没,没有衣服。”
根本不是商量,只是语气看似寻常的指令。
“不能再穿。”知道她脸皮薄,对谁都脸皮薄,谢兰卿把人抱怀来安抚,“有兰小草,怕不怕化学溶剂影响他?”
兰小草?
这一刻莫名羞耻。
但这个真戳到沈箬心坎,连连点头。
谢兰卿轻啧,不知该笑还是斥她一句:双标,偏心。
果然是干出去父留子的女人!
谢兰卿冷声,“转过去。”
救护车内都是女医生和女护士,其实也没什么难为情,沈箬难为情的点不在旁人而是眼前伸手给退去裙子拉链的男人。
被盯得面红耳赤,沈箬伸手捂男人的眼,裙子脱下带动的气味,她终于闻到医生嘴里说的化学溶剂。
十分的有刺激性,一阵干yue。
谢兰卿把人抱怀里,青筋鼓胀的手背,手臂缠在薄薄的背脊,掌心贴着蝴蝶骨,指腹刚好按在脊柱骨里那条骨沟中,盘在男人手腕的金链子微微硌人也带着凉意。
宽阔的怀抱挡了一切光景。
偏这样欲盖弥彰,格外的性感涩情。
娇小的身躯整个蜷缩,缩了下,沈箬的脸埋在男人衣襟下,贴着皮骨呼吸滚烫绵软,怪自己粗心大意。
“抱歉,我不知道从哪儿沾的化学溶剂。今天去的地方除了画廊,就是火锅店和电影院。”
“我没有联系任何人,都是临时起意。”
临时起意,如何预判?
本能的让沈箬想到,被针对的人是谢公子而非她自己,她有自己的想法和判断,傅延维说的阿勒泰和海市的绑架围堵不是出自他们之手。
但两次都是傅延维,凌商出手相助,怎么看都像是刻意为之。都是处心积虑,接近她,抢占心中地位占比的手段。
“跟你无关。”谢兰卿揉着小姑娘脑袋,看医生把裙子上的化学溶剂提取做检测。
叩叩叩。
车门敲响,没衣物遮身的沈箬紧张的一抖。
谢兰卿扭头,看向小护士,“借用你工作服。”
沈箬换衣服时,谢兰卿下车。
穿工装蓝色条纹夹克的男人走来,美式前刺,后脑勺还挂着墨镜,抬手时,手腕上是理查德米勒rm050,十分的有个性。
“电影院,你女人和她朋友的座位发现化学溶剂,味道很刺鼻,但那间放映厅三小时前清洁工人弄翻了清洁剂,把味道完全掩盖。”
“带狗遛弯那位,八辈祖宗都翻了遍没有任何问题。一小时前,在旁边公园有跟别的带狗遛弯人士一起玩儿……”
“的确有个男人来接触过狗,也有狗发狂的情况。”
眼神睇过来,谢兰卿拿了支烟咬着,夹克男人送来火替他把烟焚上,“嘿,你别说哈。”
“按你说的,我真查到有五六个越南雇佣兵入镜,就4天前。”
“凌商那孙子,莫不是要搞点大的?”
“不去查人,耍什么嘴皮子,显得你唇舌溜?”冷冷斜睨眼,谢公子神宜内敛窥不到什么情绪。
但眼神里的阴翳狠辣不绝。
“得,您回,我去查。”扭身的男人又扭回来,压声,“代我向小嫂子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