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一双手绵软无骨,抓上裹着纱布的伤口时,疼得谢兰卿嘶了声,在她进来时。
有理由怀疑她是故意!
她无措的道歉,“抱歉先生。”
女佣来送熏好的睡衣,有听到屋内女主人娇软的低啜声,软媚透骨的劲儿……
感觉女主人被骂的很委屈很可怜。
没有敲门转身离开。
谢兰卿仰靠,咬着烟,眼里一层一层的红欲褪不去,视线落在沈箬脸上,身上时,红欲又翻涌着铺满。
欠了他太多。
哪里补得回来。
“先生……”
“浸血了。”
白色的纱布已经让鲜血染红。
堵住她的嘴,不想听她说话,这张嘴就只能亲,别的全是坏,最不能给她讲话。
十分的是不顺心意。
……
早九点多。
男主人从卧室出来,西裤的裤头松垮,裸着的上身的皮肤隐隐泛着一层红,肌肤上汗珠一片。
去小卧室洗了澡,唤matteo来处理伤口。
matteo无法评价老板白色皮肤上的吻痕,咬痕,以及背后杂乱的抓痕,只能说一句。
性感的散发着荷尔蒙。
“您的电话响了很多次。”matteo处理完,递来手机,三十多个未接电话,其中有两个是兄长打来的。
滑动的指尖一顿,挑眉,“你告诉我哥了?”
matteo摇头,“绝对没有。”
滑动到莫克西教父的号码,似乎有了解释,谢兰卿伸手要烟,眯着眼,“我身边不养叛徒。”
不敢忤逆的matteo颔首,“明白。”
莫克西教父不是出于监视目的,作为同盟,好友,利益伙伴,他只是想要确认谢二公子是否安全。
墨西哥这样不安全的城市,谁也不放心。
电话拨给谢北安。
“无事,擦伤。”
谢北安微微叹息,“不用瞒我,知道你伤势如何。不要跟cia掺和,现在回家,24小时我要见你平安无事的落地上京城。”
就这样打道回府,可不是他的风格,也没有丢出随便丢出几个亿的玩法。
“事情多回不去。”他吸了口烟,背壁舒展仰靠,慢慢吞咽,“丢钱我不在乎,但交换的利益我必须拿到手。”
“你的安全最重要。”
自然明白兄长的担忧,他重复,“意外。”
不想听这些借口,谢北安敛眸藏下幽暗的情绪,“需要我提醒你,你有些失控了么,二公子。”
“连我你也骗,空降墨西哥的目的。”
墨西哥跟cia的事,不需要尊贵的二公子来掺和,入美联储加入联邦储蓄银行有太多的办法。
但谢兰卿以此做借口,由美利坚入墨西哥。
“宽心大哥,我只是不允许任何人动我的东西。”
二公子总是有诸多的借口,为自己所做的事情寻找一个正当且合理的由头。
而作为谢家子弟,作为谢兰卿的兄长。
谢北安万事,都以弟弟优先。
沉吟几秒,谢北安妥协,“希望这是我们最后一次,因为不稳定因素谈话,我不会管你怎么玩儿,所图为何。”
“但你需要明白,所有的事兄长自会替你摆平承担,但你——”
“分毫不能损。”
看向窗外的艳阳,谢兰卿哑笑。
还拿他当小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