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萦:“用在哪里不重要,”
“你先出去,我要给他换衣服了。”
时萦只好走了,只是走了几步,回头问:“不用请大夫吗?”
“等我先检查一下再决定,”
“就不怕耽误病情?”
“那也没办法呀,谁让他有仇家呢?”
时萦只好退出房间关上门。
时清把布巾丢回盆里,就开始帮人家宽衣解带。手速太快,也没在意人家身上有什么不同?
看到胸口被白绫包裹着,“这是有多重的伤才包这么厚?兄弟呀,你忍着些,我这就帮你看看,顺便上点药。”
等解开后,他后悔了,赶紧闭上眼睛,默念“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准备去找时萦来帮忙换衣物的。走到门口,就顿住了,“不行,萦萦来换,就证明我已经知晓对方是女子,这样岂不是毁了人家姑娘名节?最好的办法是当着不知道道,对,当着不知道。”
时清哆哆嗦嗦的走回床边,闭了闭眼,然后睁开眼睛,迅速的帮床上的姑娘恢复着装。做完这一切后,仔细检查一遍有无遗漏?确认没有后,才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薄汗。
大在姑娘身上穿上一件干净的衣物,让人不会看到身上的血渍,才抱起人去医馆。
药童提着灯把人迎进去,老大夫示意时清把人放到榻上,才开始诊脉。
时清全程不眨眼的看着,看到大夫收回脉枕,才道:“大夫,她怎么样?”
老大夫一面写药方一边道:“有轻微的内伤,加上中了迷药,所以一直在昏睡。”
“那她什么时候醒?”
“这个不好说,先抓药拿回去熬了灌进去,应该就醒得快了。”
时清无法,只好随药童去抓药。
翌日,刚开城门那一刻,时家人已经等待半个时辰了。
时清看着还在昏睡的人,“这已经是最后的时间了,你还不醒,就你这样跟我走了,不然留你在这里,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内心难安。”
看着天色越来越亮,再不走,船都要开了!时清只好拿自己的披风把人包裹好,不让寒风吹到,才急匆匆的往城门口赶。一点也不例外,家人早走了。
来到码头,来来往往的人都是帮忙扛粮袋的人。
时清没有这么大摇大摆的上船,而是一直藏在暗处,等这些送粮的人结算好银钱走人后,他才上船。
时清把人安顿好后,才关上房门出来和大家打个照面。
结果被时得生拍了一巴掌在背上,“臭小子,磨磨叽叽的,我们在城门口等了你半个时辰,都没有见你人。”
时清:“爹,你确定你们等这半个时辰是在等我?不是在等开城门?”
时得生完全没有被揭穿的尴尬,反而道:“等你和等着开城门两不误。”
时清:无话可说!
“还不快去检查有没有东西忘记了?”
时清闻言,只好乖乖照做。
时萦在每艘船舱,都放了足够木炭和煤炭,这样晚间睡觉就不用半夜起床添木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