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文钱,虽说对于他们来说,也不是小钱,可是跟县里的医馆比,差别真的太大了。
大牛又看了一眼几人,大步从门口走进去。
很快,大牛跟老妇人、还有另一个年轻妇人,抬着个板子出来,将人放在了院中的空地上。
眼见他们已经将人抬了出来,季越便带着人往里走。
这会儿倒是不急着把大牛给赶出去。
原本他们还以为会叫多少人来抬呢,只他一个的话,倒是不必忌惮。
大牛不知是想些什么,也没有离开。
季越却是看着这个地方,略微有些皱眉
见他这样,老妇人赶忙问,“大夫,可是有什么问题?”
季越微微摇头,“无妨,只是地势太低,于把脉略有些不便。家中可有什么东西,能把它垫得高一点?”
若是后续这家人准备让他来治的话,这个高度只怕也不合适。
老妇人听他这么说,却是有些无措,“这……家里也没什么东西了。”
大牛也沉声道,“除非是现在从外面找些石头来。”
否则的话,也没什么东西能够垫高了。
听他这么说,季越皱了皱眉头,到底道,“春草你先给他诊个脉,不必着急,多诊会儿也无妨。”
春草当即领命,先把东西交给了另一个护卫,这才蹲下。
先仔细看了一眼这人的神色,这才伸手去摸他的脉搏。
正如季越所说那般,诊了许久,这才松开手。
在其他人满眼期盼的目光中,春草又走到了另一边,“几位先让让我再把把这边的脉。”
又跟他们解释,“地势低了,对于把脉也会有一定的影响,为了更准确,最好两边都把脉,他躺着,不方便给他换姿势,所以就我去另一边把脉。”
见她说的这么详细,老妇人有些受宠若惊,“您,您把,您尽管把。”
春草又从另一边把过脉之后,这才站了起来,“师父,把完了。”
见她还是没有要说出来的意思,老妇人脸上流露出了些焦急,大牛也忍不住的往前又走了一步,想看清楚一点。
季越却是一挥手,“你先离远点,别妨碍阳光。”
说完之后,也不等他反应,便也一掀衣袍,蹲下去,仔细把起脉来。
很快,也是两只手都把过脉了,问春草,“先说说你的判断。”
眼见着两个人终于把完脉,要说诊断结果了,在场的人不由得都紧张起来。
至于为什么另一个徒弟没把脉?
能早点告诉他们结果更好,真要等他们一个一个的把完脉,他们还不得着急死。
春草也很快便说出了自己的判断,“他应当是先前摔过一次,正好压迫到了腿部和腰部的神经,现在躺在这里,应当是因为他没有办法自己走路,也使不上力气了。”
说完之后,先去看在场的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