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初,不是想将她变成杀人机器吗?可你却只是囚禁她,锁链困住她,用药物折磨她,却从未真正让她动手,你想培养杀人鬼的行为,到底在哪里?”
波本的声音冷静坚定。
他的背挡在我面前,冰冷却给了我一丝安全感。
“你只是……想把她留在身边罢了。”
枪声再次响起,伴随着一道刺眼的火光。
波本猛地推开我,我几乎摔倒,紧紧抓住旁边的一棵枯瘦的树干。
脸颊感到一阵锐利的风刮过,我抬头,只看到那一抹猩红落在雪地上。
琴酒缓缓放下枪,而波本无力地跪倒在地。
他没有发出痛苦的声音,只是用右手死死按住左肩,鲜血不断从指缝间涌出,滴落在雪地上,渗出刺目的血色。
“……啊……”
我的嘴里发出的声音,像是无意义的呢喃般,几乎听不清楚。
但就是这轻微的声音似乎引起了琴酒的注意,他低下头,将帽檐压得更低,朝我这边走过来。
当目光对上的那一刻,心脏骤然开始狂跳。
琴酒从倒地的波本身旁径直走过,但当他正要继续迈步时,动作突然停下。
他低头看了一眼,发现波本正用沾满鲜血的手死死抓住他的脚。
没有多余的反应,琴酒既没有冷笑,也没有咂舌,而是理所当然地将那只手用力踢开。
波本的手被踢飞,带起一片血雾,洒落在白雪上。
“住手。”
我想开口,却连这个简单的词都说不出口。
如果是毛利兰,也许可以做到。
但我只是无力地看着波本被踢得摔倒在雪地上,什么也做不了。
波本身受重伤,却依然试图挡在我身前,他原本就不可能是琴酒的对手。
这是显而易见的事实,但依然让人心痛。
琴酒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他踩在雪地上的声音清晰可闻。
我呆滞地注视着倒在血泊中的波本,直到琴酒的身影挡在我面前。
他伸出手,抓住我的衣领,毫不费力地将我提了起来。
接着,那只手很快移到了我的脖子上,猛地掐住。
终于,我意识到事情正在朝最坏的方向发展。
双脚离地,琴酒仅用一只手便将我整个人吊在半空。
窒息的痛苦尚未完全蔓延,我的注意力却还在波本身上。
我想帮他止血,想为他疗伤,想救他,想让他离开这里——可我什么都做不了。
我并不是为了让他遭受这样的痛苦才选择回来的。
血液冲击着我的脉搏,每一次跳动都清晰地传递到琴酒的手心。
他一定感受得到。
“呜、咳……”
眼泪下意识地涌了出来,顺着眼角滑落。
我的手无意识地伸向琴酒,试图挣脱,却毫无作用。
琴酒俯视着我,表情冷漠得可怕。
我闭上了眼睛,下一秒,脖子上的束缚突然消失了。
我还没来得及感受落地的瞬间,他的手却迅速移到了我的腰间——紧接着,突如其来的侵略让我僵住了身体。
“!”
没有预兆,他的嘴唇强硬地压了下来,舌头直接闯入,甚至粗暴地咬住我的唇。
我本能地挣扎,却发现自己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
他炙热的呼吸与冷冽的气息交织在一起,像是要将我撕碎。
我根本无法理解,他究竟在做什么。
“呜……嗯……!”
他啃咬着我的唇,用舌头毫不留情地探入深处,像是要夺走我的空气。
我羞耻地喘息着,耳边是自己狼狈的声音。
琴酒依然睁着眼睛,冷冷地注视着我。
他一边压制我,一边轻松地将我抱起,转过身——我的视线落在不远处的波本身上。
他在故意让波本看到这一切。
我愤怒地挣扎,用双手拼命推打琴酒,可他毫不在意,甚至用手枪抵住我的手腕,将我的动作完全制止。
“……哈……”
我想让他住手,却发不出完整的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