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罗氏没想到胤禛一点情面都不留,脸色涨红。
柔则急忙拉住胤禛的衣袖,哭着说道:“四郎,不管怎样都是菀菀的错,菀菀实在是怕,自从上次生产后,我能感觉到,自己身体大不如前了。”
“菀菀只是想留下一个与四郎的结晶,让四郎看到孩子就想起我,这才一时失智,做下错事,让四郎生气。”
胤禛甩开她的手,“不必在此装模作样,本王不会再轻信于你。”
胤禛深吸一口气,看了一眼觉罗氏和柔则,冷声道:“福晋既然身子不好,便好好留在府中养着,不要随意出门。”
“苏培盛!”
“奴才在。”
胤禛看了一眼觉罗氏,“本王这王府庙小,容不下乌拉那拉福晋这尊大佛,送客。”
说完胤禛拂袖而去。
觉罗氏望着胤禛远去的背影,气得浑身发抖,指着胤禛的背影大骂:“好你个薄情寡义的胤禛,我们菀菀这么真心待你,你竟如此对待她。”
柔则瘫倒在地,哭声不止。
苏培盛不知王爷后面又会怎么样,只能保持不出错,扬起笑容,道:“福晋,这边请。”
觉罗氏将柔则扶起来坐到椅子上,好言安慰后,才拍了拍衣袖,骂骂咧咧的走了。
柔则之后闭门不出,每日对着镜子喃喃自语,人也日渐消瘦。
胤禛离开正院后,偷摸着让心腹去寻了几个名医带到他一个私密的宅子里。
胤禛恼恨柔则与觉罗氏的所作所为,但也把觉罗氏的话听进去了。
虽然他并不觉得自己身体有什么问题,但是觉罗氏说得也有些道理,他的膝下如今还只有弘晖一子,如今后院中怀孕过的也只有宜修、苗格格、柳格格和柔则。
他得看看,会不会是中了谁的算计。
隔着一层帷帐,大夫们不知帷帐后的是哪位贵人,纷纷直言不讳,“这位爷身体没什么大问题,就是经事早了些,又患有弱精之症,子嗣方面比常人难上些许。”
胤禛脸唰的黑了下来,给夏刈使眼色。
夏刈瞬间意会,询问道:“可有治疗之法?”
大夫:“这弱精之症是天生如此,虽能调养,但用处聊胜于无。”
“这位爷不必担心,若是夫人身体好,还是不影响孕育子嗣的,只是早些晚些的区别,若是夫人是易孕体质,爷您也能儿孙满堂,绕环膝下。”
胤禛脸色缓和,微微点头,夏刈很有眼色的出声,吩咐外面的人将大夫带下去。
胤禛暗自思索,这后院的女人看着都不是好生养的。
还是得新进点人才行。
次日用晚膳时,胤禛就暗示宜修去向德妃要两个好生养的人进府。
宜修得了胤禛的暗示,也没有什么所谓,带着弘晖进宫向德妃请安时就顺口提了一下。
毕竟,好生养不代表就能怀上不是,她可已经收到消息了,胤禛得了弱精症,再用些手段,胤禛很难有子嗣的。
就算侥幸有了也无妨,弘晖已经五岁,他们威胁不到弘晖。
当天,宜修便带着两个年轻貌美的女子便进了王府。
柔则听闻此事,心中更是悲苦,觉得自己愈发被胤禛厌弃了。
连她这个福晋之职都全由宜修代替了。
慢慢的,柔则越发虚弱下来,到后面直接卧榻不起。
而两名新人,一个性子活泼,名为李静言,乃知府李文熚之女;另一个温婉沉静,唤作叶枫瑶,乃京中一个六品小官的女儿。
李静言初入府便四处探寻,说话活泼开朗不过脑。
叶枫瑶则规规矩矩,小心谨慎地猫在院子。
巧的是,两人被宜修安排住在同一个院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