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的这番解释,谢危那是又气又欣喜。
气的是她怎么这么随便的就答应出来随便的找人。
欣喜的是,自己乃翰林院天子少师,应该算的上是聪明的吧。
谢危看着面前的人眼里丝毫没有正常女子提起情爱的羞涩,就知道她还没开窍。
但是,谢危眼神微暗:不开窍也没关系,但是让她开窍的人必须是自己!
所以,为了这个,提前做些布局也是应该的。
“那你找到你想要的聪明的人了吗?”谢危略带紧张的询问。
虽然知道她不开窍,也知道不会有其他的人,但是谢危在问出口的那一瞬间,还是莫名的紧张。
婠婠一顿,眼神茫然的看着谢危:自己刚才不是说了吗?还是没说?
谢危:???
婠婠叹气:“你们的要求太多了,要想要生崽崽还要成婚才可以,我不能只要孩子,不要孩子的爹,所以我打算等你身体治好之后想着和你商量一下的,我要个孩子就走。”
听着这明晃晃的去父留子的话,谢危那刚才听到她要找的人是自己的高兴都瞬间消失了。
眼神一暗:“只要孩子?做梦!”
婠婠捧着自己的脸叹气:“是啊,张遮也这样跟我说的。”
谢危袖子里的手紧紧握住,脸色一沉:“刑部的张遮?你什么什么时候认识的?”
张遮什么时候认识的婠婠?剑书是干什么吃的!!!
剑书:啊?张遮?什么张遮?我不知道啊?
婠婠:“就是我来京城的路上遇到的,他告诉我人有礼法,必须成亲了才可以和别人再生崽崽的。”
张遮是婠婠上京途中遇到的,当时帮了他点小忙,婠婠觉得张遮非常符合聪明人的样子,毕竟长老们告诉她,聪明的人都是长的白白嫩嫩的,一副小白脸的样子,比较文弱。
长老:我那说的是读书人!!!
当时婠婠就直接问他可以跟他要一个孩子吗?
之后张遮就啰哩巴嗦的跟婠婠念了大半天的礼记,婠婠就不想要让他当自己崽崽的父亲了,太啰嗦了!
张遮:好险,总算是把人给糊弄过去了。
听着婠婠的讲述,谢危的脸由阴转青,再转暗。
“不是要泡药浴的吗?时间不早了。”
谢危脸色阴沉的起身,走到浴桶边时,听着关门声,生气的对着浴桶里的水一锤,水花溅起。
婠婠还以为谢危说的是时间不早了,让自己赶紧回去呢,虽然不懂为什么他的话题能转变的这么快,但是管他呢,杨大厨的夜宵一定做好了。
隔天,谢危穿戴好官服准备去翰林院上值时,刀琴开口:“先生,您跟姑娘说了吗?婚礼的事宜要早些准备的。”
这个剑书,一大早的也不知道跑去哪了?都没看到他人!
谢危脸色一沉:都怪张遮!
下午,婠婠回来的时候一进门看到的就是在树下弹琴的谢危,树枝上的花瓣飘落,一袭锦色衣衫温润如玉,风神俊秀的脸低垂,修长的手指抚琴,真是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啊~
婠婠将东西让身边的侍女放回房间,自己来到谢危身边,席地坐在,侧着脸看着今天格外好看的谢危,听着他的琴声,欣赏着谢危弹琴的风姿。
谢危不经意的看了一眼身旁坐下的人,她眼里的惊艳和欣赏让谢危的嘴角微微上扬。
一曲终了,谢危看向身旁的人:“婠婠,和我成婚好吗?”
婠婠点头:“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