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近可是听说不少这京城中的达官贵胄都想要将自家的女儿嫁给谢危的啊。
谢危舍得这些助力的吗?
谢危听到这话,面色一喜:“多谢陛下!”
见谢危是真的高兴自己的赐婚,皇上眼里的试探才散去,眼里全是欣慰和开怀:
“好啊,好啊,朕今日也做一回媒人。”
谢危面上难掩喜色:“臣可否还请陛下再帮一个忙。”
皇上如今心情大好,听到谢危的话丝毫不介意,笑容满面的开口:“何事?”
谢危有些不好意思:“这赐婚圣旨可否让臣自己带回去,臣想给她个惊喜。”
皇帝一听,哈哈大笑:“谢居安啊谢居安,真是没想到你还有如此情趣,看来你是真的喜欢这个苗疆女子啊。行,朕准了。”
谢危:“多谢陛下!”
谢府。
剑书看着自家先生带回来的圣旨,不确定的询问:“先生您真的要娶姑娘吗?”
剑书可是知道的,自家先生在姑娘没来之前可是没想过娶妻的,不仅是因为他身体的原因,更多是因为先生说他自己干的那些事情,不是和娶妻,不然最后不管是成功还是失败,对于家人来说都是一种危险。
而且,剑书觉得现在只是自家先生剃头挑子一头热,姑娘虽然说对先生也很好,但是那感觉分明就是把自家先生当朋友的那种,还没开窍呢。
谢危将桌子上的最后一笔落下,抬眸:
“有何不可。皇帝不想要我和京城中的那些朝廷勋贵们关系密切,而最近又多有风声说说他们想要于我结亲,再加上我年纪到了,迟迟不娶亲也是一个理由,这婚结的一劳永逸,能一次性解决多个问题,为什么不结!”
一旁的刀琴不屑的撇撇嘴:最重要的还不是您喜欢人家婠婠姑娘,不然八个头摁着你您,您都不会同意的。
剑书瞪了一眼刀琴:你的表情收敛点,不知道咱家先生最嘴硬了嘛!
上面的谢危根本就不管自家这两个属下在那的挤眉弄眼是什么意思,或者说知道什么意思也当看不见。
剑书发出致命一击:“可是先生,这件事情,咱们怎么跟姑娘说呢?”
总不能说皇上给她和您赐婚了,剑书害怕姑娘直接跑了,那自家先生搞的这一番动作可算是白弄了。
谢危的手一顿,毛笔笔尖聚集的墨水滴落在纸上,晕染成一个墨团。
饭桌上,谢危几次三番的想要张嘴,但是最后都没张开。
门外面的剑书和刀琴时刻注意着里面的动静。
刀琴:“哎,你说咱们先生什么时候会跟姑娘说呢?我赌三天。”
剑书不屑的轻哼一声:“幼稚!”
“我赌一天!”
刀琴不相信:“不可能,先生今天这么犹豫,那一看就是没想好怎么说,少说也要打个草稿,再说的吧。”
剑书抱着自己的摇头:“不,你还是不懂咱们先生啊~”
房间内,婠婠看着药浴准备好之后,再给谢危做了一遍检查之后,确保正在稳步的好好转之后,就准备像往常那样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