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危:
谢危内心抓狂:这是一回事吗?!!!婠婠本来就是她的名字啊!!!
可是谢危没有意识到的是,面对婠婠,他的情绪很轻易的就会被她挑起来。
要知道在京城的谢危可是山崩而不改色,运筹帷幄的天子宠臣啊~
这么轻易的就能被挑起情绪,他可能早就死了几百次了。
在京城这个政治漩涡里,你的情绪,你的喜怒哀乐要是轻易的就能被人一眼看穿,那么你连和那些人精们交手的资格都没有。
谢危还在听着面前人的喋喋不休:
“你看你看,店家说读书人最喜欢用这个了,你看看你喜不喜欢?”
婠婠拿着砚台送到谢危面前。
砚台是婠婠好奇买下来的,就是单纯的好奇这个小东西为什么会这么贵,没有别的想法。
但是买回来玩了一会之后,就不感兴趣了。
给谢危纯粹就是废物利用了,而且也想要刷一刷金主的好感度,之后也能像昨天那么大方的给她甩一沓钱就好了。
谢危虽然没有看到婠婠心里的小九九,但是对于这个出去玩还给自己带礼物,虽然不排除她下次还想要让自己出钱的原因。
但是该说不说谢危的心情诡异的有那么一点好。
接过她手里的砚台,轻咳一声:“嗯,还不错。”
婠婠一脸是吧是吧:“那是,我相中的东西怎么可能不好呢。”
看着一脸骄傲的人,谢危嘴角微微上扬。
就这样,安安这个称呼诡异的就这么的被婠婠定了下来。
夜晚。
谢危看着浴桶里那一桶绿色的,散发着浓浓药香的药浴,看向还待在屋里没有一点离开迹象的人。
有些无奈的开口:“婠婠,你是不是该出去了?”
婠婠一愣:“我出去干嘛?”
谢危:你说呢?
婠婠拿出怀里的银针:“我还要配合着药浴给你针灸的,出去了还怎么给你扎针啊?”
谢危:这怎么也没说还有这个流程的啊?
婠婠眼睛发亮的看着谢危,有些激动的开口:“脱吧!”
自己还是第一次给活人扎针呢,之前不是在死人身上,就是在动物,虫子身上,想想还有些小激动呢。
之前在家里,说给他们扎针,一个一个的一看自己 拿出针,瞬间就说好了,死活不让自己扎,跑的飞快。
这样想着,婠婠还看了一下门口,动一下身子挡住,不让谢危有逃跑的可能。
对上这个仿佛要将自己扒光的眼神,和这略带急切的‘脱吧’让谢危成功的身体一僵。
衣袖下的手有些紧张的握了握,心跳莫名的有些加快:
“可苗疆之人不是善于用蛊吗?没想到婠婠你还精通针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