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很快刀琴就意识到不对劲的地方了,他们两个回来除了剑书身上挂的那些,并没有其他的东西啊,而那些东西也只是一些吃食和摆件什么的,并不值什么钱。
刀琴一脸怀疑的看着剑书:“你不会是眼睁睁的看着姑娘被骗了吧,那些东西怎么也到不了三千两的啊!”
京城有些店铺确实会看人下菜碟,尤其是那种一眼就能看得出来是外来的人,更是他们的宰人的目标。
剑书像是看傻子一样的看着他:他会有那么笨的吗?
“带回来的这些只是一小部分,大部分的在明天上午会有人出门的送货上门的。”
谢危:
刀琴:
能让人送货上门的,她到底买了多少啊?
谢危嘴唇轻动:“三千两够她花的吗?”
剑书回想了今天晚上姑娘的消费,不确定的说:“应该吧。”
谁让姑娘花钱的速度太快了呢,他到最后只会麻木的去拿到东西了,哪里还记得去算账啊。
虽然有了剑书提前的打招呼,但是第二天上午谢危看着那送上门的东西还是有觉得自己小看她了。
这些东西绝对不是三千两就能拿下来的。
毕竟光里面一个砚台就要三百两的。
婠婠正在清点自己买的东西,确认无误之后,将剩下的钱给来的人一已一付清。
嗯,这京城就是比她们那偏远的地方要好,买东西都可以送货上门的。
谢危这下子是真的有些好奇了,不由的开口:“婠婠你哪里来的这么多钱啊?”
据他所知,苗疆那个地方好像没有很富的吧。要说是平南王给的,谢危就更不相信了。
他有军队要养,不去抢钱就不错了,绝对不可能养出这么一个花钱如流水的人。
婠婠听到谢危提起这个,有些警惕的看着他:“这是我的钱!”都是她上京城的路上一路上辛辛苦苦赚到的血汗钱。
谢危看她这么警惕自己的样子,好像自己会抢他钱一样,有被气笑到:合着自己昨天的钱白给了。
婠婠看懂了谢危眼里的意思,有些心虚的摸了摸鼻子:“嘿嘿”对着谢危一笑,从送过来的东西里拿了一个东西就献宝的递到谢危面前:
“那个,安安啊,这个是我特意给你选的,你看看你喜不喜欢啊?”
谢危都没来及注意她拿给自己的是什么,注意力全都在那个‘安安’上面。
不敢相信的追问:“你叫我什么?”
一旁的刀琴和剑书在听到这个话题的时候,已经很明智的选择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先生的笑话还是不要看的为好,但是脸上那憋不住的笑很让人怀疑是因为他们害怕在屋里听到更过分的话忍不住才出去的。
屋内的谢危还在震惊,因为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这么幼稚的名字会出现在自己的身上。
婠婠以为他是没听清,看来以后给谢危调理身体的时候还要注意一下他的听力方面的问题。
“安安啊,不好听吗?”
谢危有些头疼,嘴里这两个字转了一圈也实在是说不出口:“为什么要叫我安要这样叫我。”
婠婠眼神茫然:“想叫就叫了,而且你不是也叫我婠婠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