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既然谢总不介意，我就不再多说了。”
崔厉风朝姜九昭微笑：“谢总……这是个生面孔啊……平时跟着你的白梨小姐呢？”
他明明在笑，可姜九昭却觉得崔厉风的眼睛差点没把他凌迟了。
“她有事。”
崔厉风挑眉，给姜九昭倒满了酒：“哦？那这位先生，该怎么称呼？”
姜九昭扭头看向谢怀，后者根本不搭理他。
前老板和现老板的明枪暗箭，能不能不要伤及无辜啊！
他只能接下酒杯，朝崔厉风官方微笑：“崔总好，我叫姜九昭，是谢总的新秘书。”
“哦~姜先生，你好。”
崔厉风看他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心里的火才慢慢消了些。
崔厉风和谢怀之间的气氛不虞，别的老总开始打圆场：“咱们今天就是聚个餐，不谈工作，只为了合作友谊。”
“对对！今天说好的，不聊工作！来，崔总，我先敬你一杯。”
姜九昭打了个哈欠。
真无聊。
桌上的菜好像很好吃的样子。
不确定，再尝一口。
他一个人推着转盘，在所有人都在说客套话的时候，把一桌子菜都吃了个遍。
糖醋鱼和佛跳墙挺好吃……就是烤鸭有点老了……
“姜九昭。”
“嗯？”
姜九昭正往嘴里塞着菜，听到谢怀叫他，嘴里依旧不停。
谢怀看他吃得满嘴油，淡淡地转移了视线。
“？”
他总觉得谢怀的眼神里有些嫌弃。
“这杯你替我喝。”
面前放了一个红酒杯，姜九昭咽下嘴里的菜，有些气呼呼。
合着不是诚心带他来吃饭的，带他来挡酒的！
“我不……”
崔厉风踩了他一脚。
“……不喝怎么能行呢？”
姜九昭一脸不情愿地端起了酒杯，苦涩地汁液滑进了口腔。
其他老总互相对视了一眼，也开始给谢怀递酒。
当然，这些酒全都进了姜九昭的肚子。
到了最后，他胃里隐隐作痛，只能借口自己要上厕所离开包间。
姜九昭一走，包间里的有一个老总好奇地问：“谢总，等他回来还要继续——”
“我出去一趟。”
崔厉风从口袋摸出了打火机，点了根烟慢慢悠悠走出了门。
谢怀轻笑，目光望着崔厉风的背脊：“不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