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怀已经离开，继续坐在桌子面前办公。
姜九昭自嘲一笑。
看来自己热脸贴冷屁股没一点用，好啊，那他不贴了。
他漱了口，走到桌子面前坐下。
王瑞很快就端上来了丰盛地饭菜，还往姜九昭面前放了一碗白粥。
他一句话都没说，但是姜九昭心里还是一暖。
“谢谢王哥。”
王瑞低头，没应。
谢怀抬头看了他一眼。
姜九昭从醒来到现在，就没有好好吃过一顿饭，既然决定不再当舔狗，他只管顾着自己开心就好。
“既然老大你没事，我一会儿便回去了。”
谢怀好似办完了公，收起电脑说：“回哪儿？”
“衍舍。”
谢怀顿了下，指腹在电脑上轻敲：“不必，从现在开始，你不用留在衍舍了。”
姜九昭心头一跳。
什么意思？难道谢怀发现了他的真实身份，要灭口？
“在我身边当秘书吧。”
姜九昭松了口气。
“嗯，那我……”
“以后你就住在这里，王瑞，记得给他收拾出一间房。”
“……”
他怎么觉得自己好像被包养了似的？！
姜九昭想拒绝，结果谢怀起身准备出门：“跟上，我要带你去见一个人。”
＊
国际酒店内，姜九昭穿着谢怀的衣服，显然有些不合身，但谢怀根本不在乎姜九昭穿什么，带他进了一个包间。
包间里面已经坐了好几位老总，身边都带着秘书。
姜九昭见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
“崔总，别来无恙。”
崔厉风看到了谢怀身后的姜九昭，面色如常地跟谢怀打了招呼。
“谢总，招标会匆匆一别，我们也有半个月没见了，看样子，谢总还是跟以前一样意气风发。”
谢怀坐到了最中间的位置，示意姜九昭坐到他旁边。
姜九昭坐下，可是这样的话，崔厉风正好就在他旁边坐着。
“嘶……”
刚坐下，膝盖就被人踢了一脚，姜九昭痛得浑身冒汗，忍不住痛呼出声。
谢怀倒了一杯红酒，瞥了一眼姜九昭。
“怎么了？”
姜九昭连忙解释：“坐下的时候不小心磕了一下。”
谢怀没继续接他的话。
崔厉风抬起酒杯：“谢总，上次海盛的服务生不小心弄脏了你的衣服，差点耽误了正事，我在这里给你道个歉。”
谢怀的酒杯轻轻与他一碰：“不过是个意外，崔总不必挂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