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她说什么?”
“阮神医说,让我等少爷你醒了以后就赶紧带你回府,不要在她这里多逗留。”
“这样的吗?”
“少爷。”
“罢了。带我回府吧。她既不愿见我,我也不好多去打扰她。”
“是。”
白克恒坐上了轮椅之后,将放在软塌旁的布袋拿起,这里面是他本想拿来探讨品论的东西,只是如今还未将它拿出来,那个自己准备探讨的人就已经离开了。
然后主仆二人就在一种低气压之下出了阮府正门准备回去,恰巧碰见正在上马车的阮软,白克恒有些意动喊了阮软一声。
阮软听见以后瞥了一眼,便将目光挪回来,掀开帘子进了马车,然后扬长而去。
白克恒再一次被冷水泼脸,只得怏怏而归。
而那边坐在马车上的云枝见阮软有些气不顺,便开口询问。
“小姐。可是白公子惹您生气了?”
“为何这么问?”
“自打上一次白公子从咱们府里离开,小姐你就处于一种看什么都不顺眼的境界,就连我都小心翼翼起来。而后白府来找过小姐,想要过府谈一下关于丰哥的事情,但是小姐你都让我代劳了。今日白公子主动和小姐您示好,小姐却直接离开了。所以奴婢猜测一定是白公子惹了您不痛快。”
“哼!连你都看出来了,足以见他这次真的惹我惹的狠了。你知道嘛,我好心好意给他医治,他却说我是太子派来对付他的。你说这事放在你身上你气不气。这么多天了,他今日同我示好,知道那日他失言了。怎么就不知道那几天来找我,说一声抱歉呢。迟来的道歉,我才懒得要。”
“小姐。你可知照影今日在外面和我说了些什么吗?”
“说了什么?”
“他说白公子那天回去以后就好一番反省,之后每天除了教丰哥学习之外,其余的时间都在想着如何跟你说那日之事他做错了。照影说他好几回去白公子房间,都看见白公子在书写,内容大致都是和小姐说他做错了,请您原谅。但是他家公子从来没有这么做过,有些别扭,想来想去,最后还是把信撕了。之后照影就和白公子提议请你过府,然后借机和您直接说一声对不起。但是小姐你两次都拒绝了。”
“当真如此?”
“千真万确。今日照影还特地将白公子撕碎的信件包在一块帕子里,带来给我,让奴婢转交给您。”
“那东西何在?”
“奴婢贴身带着了,就怕一不小心将它丢了。”
说完云枝就从怀里掏出了那块帕子,递给了阮软。
阮软接过以后,将帕子打开,直接“软软”二字便闯入眼中。
接下来阮软又翻了几个碎片,大致就是“对不起”,“失言”,“望请原谅”的意思。
看到这里阮软才开始脸色好转,露出了多日不见的笑容。
但是阮软可没打算就因为这点碎纸片子就原谅崽崽,她还是要小虐一下他的。哼!
正好之前都是自己追的崽崽,这次她就让崽崽体会一把火葬场的感觉,然后来倒追自己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