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锦岚一脸惊恐的看着躺在她身边的容国公,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她……她……她……竟然跟容国公睡……睡在一起了?
不,不,不!这不可能的!怎么能这样呢?
容国公的年纪,当她的祖父都嫌大了啊!
还有,他都已经满头白发了啊!她……她是……要当小公爷的女人……
然后,她似是猛的想到了什么。
瞬间眼眸瞪得更大了。
对了,小公爷容铧……已经不是个男人了。他已经被废了命根, 现在是个太监了。
“呜……”想着,夏锦岚很是委屈的哭了起来。
终于,体力透支的容国公,后知后觉的舒醒过来了。
一睁眼,看到的便是一个……哭哭啼啼的女人,而且还很陌生。
最重要的是,这一张脸……实在是不忍直视。
臃肿不堪,实在是没眼看。
但,她的身上不着寸缕,且青青紫紫的全都是那种痕迹。
容国公是过来人,岂能不知道这些青紫痕迹是怎么一回事。
“容问!”容国公冷冽的声音响起,唤着新提拔上来的管家。
管家匆匆推门进来,在看到屋内的这一幕时,整个人都懵了,“国……国公爷,这……这……奴才……”
一时之间,他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然后“扑通”跪下,“奴才有罪,奴才失职,请国公责罚。”
这个时候,不是推卸责任的时候,而是主动认错,积极担责,反而还能被罚的轻一些。
容国公深吸一口气,指着抽泣不止的夏锦岚,“拉下去,处置了!你自己去领十板。”
一听这话,夏锦岚瞬间清醒了, 也不哭泣了。
顾不得自己不着寸步不缕,“咚”的一下滚下床,跪地,“咚咚”的重重磕头,“国公爷饶命,我……我……我不知道怎么回事。”
“我……是夏锦岚,是我姐姐带我进国公府的,让我来服侍小公爷的。”
“昨日,我……”
“你是夏锦岚?是夏振山前几日才接回家的外室女?”容国公打断她的话, 阴鸷的眼眸如鬼魅一般的凌视着她。
夏锦岚连连点头,“是,是!可是,可是……我不是外室女。我娘现在是父亲的正经姨娘,父亲说,会将我娘扶正。”
“待我娘扶正之后,我就是长宁伯府的嫡小姐了……”
“拉下去!我不想听到她的声音。”容国公面无表情的说道,语气中透着杀气。
容问走至夏锦岚身边,扯过一件丢在一旁的不知道是什么的小衣料,团成一团, 毫不犹豫的往她嘴里一塞。
然后又扯过一件她的外衣,将她一裹,不带任何怜香惜玉的押着她往门口走去。
却在门外走廊遇到了陈氏。
“这是做什么?”陈氏看着被管家押着的夏锦岚, 眉头紧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