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晞硬闯魏府的消息立即传来,众多护卫、家仆们冲纷涌而出,想要阻拦,但看见是景衍陪着大小姐回来,还跟着一群气势汹汹的护卫,都哆嗦起来。
邵阳昂首阔步地走在前面,遇到挡路的直扔到一边去。扔了几个就没人敢挡了,那叫一个畅通无阻。
一直冲到文惜院子里。
“你们这是要做什么!”向来稳重的文惜此刻不免花容失色,“魏晞,难道你要拆了这个家不成?”
魏晞开门见山,直接问:“我外祖父在哪儿?”
“你……”文惜目光闪烁,强装镇定,“你外祖父不是昨日就走了吗?”
人明明在却说不在,果然有问题。
魏晞懒得废话:“搜!”
景衍回首示意,众护卫立即搜院,文惜哭天喊地,却如何也拦不住。
不一会儿,护卫便报:“不在这里。”
文惜环抱双臂于胸前,眼神游移不定:“我不是都说了?不在!”
“不在这儿……那就是在魏莺的院子了。”魏晞说罢转身就走,文惜见状,下意识伸手阻拦,却被魏晞一把推开。
文惜没办法,只得碎步跟在后面,企图阻拦。
她直奔向魏莺昔日所住的院子,因为她太清楚这一家的为人了。
果不其然,才至院门,秋月就带着一群家仆守在那里了。
“站住,我们夫人正在休息,谁也不许打扰!”
“原来魏莺还没回夫家?新妇住在娘家,恐怕不合适吧?”魏晞唇角勾起一抹冷笑,目光在四周梭巡。
此处相较文惜院子防范更为严密,看来外祖父定在此处。
文惜匆忙跑上来,好言相劝:“昨日莺儿感染风寒,才留下休息。别进去了,恐传染你们。”
魏晞无视文惜,倒退一步,邵阳与护卫们迅疾上前,须臾间便将碍事之人拨至一旁。
魏晞长驱直入,迎面正逢在院中诵读诗书的付源。
付源闻得动静,讶然望来:“你们亦是听闻外祖父……”
“胡说什么!”魏莺自屋内奔出,然一见魏晞这般阵仗,顿时气焰全无,“姐姐,你……你这是……”
魏晞目不斜视,直径走过去,拨开她:“别挡路。”
推开院中的客房门,她一眼就看见昏迷在床的外祖父!
魏晞疾步趋近,即刻查验外祖父的身体状况……越看神色越是凝重……
景衍见状,亦趋近前来:“情形可是不佳?”
“肺部呛水,头部亦受撞击,又兼受惊昏厥,外祖父年事已高……”魏晞眉心紧蹙,眸中满是忧虑。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哦,昨夜我与阿莺于海上泛舟游乐,恰逢外祖父遇险。”付源奔来述说道,“阿莺心急如焚,纵身跳海救人。”
“幸而阿莺与外祖父皆被救起,只是……我等延请诸多医师,外祖父却依旧昏迷不醒。”
魏晞听着,双拳紧握,越攥越紧。
魏晞听着,拳头越攥越紧。
夜里海上泛舟游船?恰巧?呵……
“当真是巧得很呐。”魏晞嘴角浮起一丝冷笑,然那笑意之中却透着彻骨寒意。
魏莺赶忙上前,尚未及开口,一只手已挥将过来。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