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公子何必这般羞辱奴家？”
“羞辱？”陆川来了兴趣，“说下去。”
“我倒是不知，似你这般美人儿，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吗？”
柳月灵淡淡一笑，用仿佛死水般不起波澜的语气喃喃说道：
“美……这其实是罪。”
“陆公子才华横溢，难道不知道，美乃羊、大，原本指的是肥美的羊羔……”
“古人将羊羔蓄养在羊圈里，待得尊贵的客人前来拜访，主人就会将羊圈里最肥的那只羊杀掉，烹作佳肴……”
“而我，其实与那些待宰的羊羔也没多大区别罢了。”
“怎么？”陆川笑问道:“那康王对柳姑娘不好吗？”
他脸上依旧挂着一丝邪魅的笑容，唇角勾勒出一抹弧度，那双明亮的眸子满是玩世不恭。
说话间，双手已然不安分地攀上了那傲人之处，指间柔软令人流连忘返。
“据我所知，柳姑娘本是暗卫的谍子，后来攀上了康王的高枝，顺势夺走了香粉楼。”
“既然都翻身做了主人，柳姑娘还是不高兴嘛！”
清澈而炽热的目光，黑亮的眸子直视她。
二人距离极近，陆川说话间，柳月灵能清楚地感知到他的鼻息。
尤其是那双不安分的双手，更是在自己身上来回流转，该摸的不该摸的地方，全都被这小贼给摸了个遍！
感受着那贼手传递出来的温暖，柳月灵不禁脸颊发烫，恨恨的嗔了陆子安一眼说道：“奴家一生孤苦，自幼流离，若非如此，也不会沦落至此，成了风尘女子。”
“至于康王一事，陆公子更是错怪奴家了，若是奴家能够做主，哪里还会甘愿继续沦落风尘，早就卷着香粉楼的银子潜逃了！”
陆川闻言一愣，似笑非笑地看着佳人。
“这么说起来，你这是出得龙潭、又入虎穴咯？”
柳月灵淡淡一笑，“从属于暗卫，和从属于康王，这有什么区别吗？”
嗯，好像确实没什么区别。
就像打工人换了个老板，那还不是一样的牛马！
陆川伸出手去，抬起了佳人的下巴。
二人就这般四目相对，气氛颇为旖旎。
“我答应别人，会助暗卫夺回香粉楼。”
“还以为你是个主事儿的，睡了你就行了，结果现在看起来，你也只是个笼中雀罢了。”
笼中雀？
这倒是贴切。
柳月灵自嘲地笑了笑。
“那现在呢？”
“陆公子还想睡了我吗？”
这声音酥软，能够酥到人心里。
陆川咽了咽口水，俯身直视着柳月灵。
“娘们儿，不要玩火！”
“你可以试试。”柳月灵眸色幽深，面无表情地看着陆川，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软弱模样。
这下子，陆川顿时就更兴奋了，眼睛也不自觉地红了起来。
他直接抱起柳月灵，在后者的惊呼声中，就直接一把将她扔到了旁边的床上！
“想来，康王也不会要一个被人坏了身子的女人。”
“到时候你这个花魁，该何去何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