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斯爵气的用手戳她脑袋,“沈姨是干嘛的,我问你?”
“她……”
“郎叶山人自己是怎么传她风·流事迹的?”
“他们那些话也未必是真的。她是比较爱打扮,行为比较跳脱……”
姜清棠试图解释一二,不等说完,就被他厉声打断:“你是没见过她怎么勾·引村长吗?”
姜清棠:“……”
“那天若不是你我恰好回去,村长醉酒成那样,两人就该睡上了!”
“那个……”
姜清棠讪讪的摸了摸鼻尖,“沈姨可能是想把他扶起来吧……”
“姜清棠,你接着给我装!”
祁斯爵捏起她下颌,逼迫她跟自己对视,“村长一醉酒,两眼一闭就是睡。啥也干不了,沈姨千杯不醉!”
“那日的场景,你跟我说,她是想扶他从椅子上起来?”
明明就是想制造村长睡她的假象!
姜清棠回以一个哭笑不得的表情,“沈姨是沈姨,那沈知意……”
“姜清棠,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句话,你不懂?”
“懂,懂……”
姜清棠扯开他捏着自己下颌的手。
心下嘟囔着:反正她也没亲眼看到,他怎么解释都行!
“你不信?”
祁斯爵握着她腰的手一紧,厉声控诉道:“姜清棠,你刚刚的眼神明显在告诉我,你不信!”
姜清棠败下阵来,示弱道:“我只是有点……搞不懂你。”
“嗯?”
祁斯爵眉梢微挑,眸色逐渐冷静下来,“什么意思?”
明明他那个时候对沈知意很好很好的……为什么现在……
她找不到字句来描述这种诡异的感觉。
“就算她没在你那守夜,也没什么的。 我就是随口一说……一说而已。”
“再说了扯偏了。我想知道的是,伤药被掉包是怎么一回事?”
她现在都还心疼那一瓶被他丢掉的药。
“沈知意掉包的!”
祁斯爵给出肯定答复。
“你确定?”
“你说她能进我房间,还能偷穿我的衣服。那她也能将我床头下的药做掉包。”
他这话倒是符合逻辑。
“等等,你说她偷穿你衣服?”
“对啊。你说她穿我的衬衣!”
祁斯爵弹了下她的额头,“你自己说的,这么短时间就忘了?”
“可那天是早上啊。你不在房里,你去哪里了?”
“我……”
祁斯爵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嗯?”姜清棠狐疑的看着他。
还说她不信他,他自己都解释不出来。
“啧~”她嘴角往下压了压,无语摇头。
“你要是不信,等下次见了柯村长,你亲自问他,那天我到底在不在家?”
“哦。好。”
姜清棠回应的很敷衍。
这个答案,与她而言并不重要。
“可我还是不明白,她第一次给你药的时候,拿错了。那之后她又发现了真的药,为什么不告诉你?而是选择偷偷调换?”
不然也不至于被他丢掉。
“你前面说,她希望你我之间有误会,我不理解她这么做的原因……”
“姜清棠,你脑子真的很笨!”
姜清棠拧眉,“好端端的,干嘛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