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是你当时上药的时候拿错了?”
姜清棠抿了抿嘴,再次跟他确认。
“上药的时候,药膏是沈知意亲手递给我的。”
“既然是亲自给你的,你不会拿错,那万一是她拿错了呢?”姜清棠随口一问。
祁斯爵低沉提醒:“可你刚才说了,我丢的拿一瓶子里面装的不是猪油。”
“对哦,那你第一次上药的时候,发现不是药的时候,怎么处理的?”
“药瓶一直搁在床头下。”
姜清棠回想起,当时他当着她面丢药,是在赠药的第二天。
中间还有一段空档时间。
“那……你的卧室,除了村长还有谁能进去?”
“村长不进我卧室。”
“那别人呢?”
“没有别人!”
“哎?!”
姜清棠瞪大了眼,不可置信道:“沈知意不是为你守过夜吗?”
祁斯爵语调拔高,“谁跟你说的?”
姜清棠被他突如其来,凶巴巴的语气吓了一跳。
下意识的挠着耳廓,支支吾吾道:“没人说……就是……看到过,她从你卧室里出来,而且……”
祁斯爵眉心皱起,“而且什么?”
“没……没了。”
“姜清棠!”
祁斯爵掐着她的腰,将人提到跟前,黑眸深邃的盯着她,“你最好给我老实说!”
姜清棠被迫探着大半个身子,蹙眉,“腰酸……”
祁斯爵遒劲有力的手,一手托住她屁股,一手掐着她腰,将她整个人抱到了自己腿上。
“而且什么,后面的话想清楚了好好交代!”
祁斯爵冷着脸,可托着她腰的手,不同于面上的肃沉,四下里游走,撩~拨着她。
姜清棠慌忙抓住他不安分的手,双手下一秒就被他单手缴住。
“祁斯爵,你手安分点!”
“你老实交代,它自然就安分了。”
祁斯爵勾着唇,眼底噙着戏谑的笑,面上却仍是一本正经的凝视着她。
“我见过……她穿你衬衣……”
在他手游离到她大腿上时,她惊慌出声。
“你说什么?!”
“真的,真的!”
面对他再次讶异的声调,姜清棠慌忙抽手发誓,“我发誓说的是真的!”
“什么时候?”祁斯爵紧了紧牙,眼底隐隐泛起骇人的冷意。
姜清棠回忆道:“你还记得荷花池划船吗?”
祁斯爵紧了紧喉,“记得。”
他跟她各坐船头船尾。
两人本是配合划桨,结果她在前面一直摘莲蓬,头带不回的。
他划桨划到后面累成狗,结果她摘了两筐莲蓬后换乘同村大叔的发动机船兀自离开了。
走前,也只顾着跟沈知意打招呼,一句话都没跟他说。
他现在回想起这件事,多年前余下的闷气,现在隐隐有发作的迹象。
“两件事有什么关系?”
他点了点腮帮,语气隐现怒火。
“就是那日的前两天,沈知意给你守夜来着……”
守夜好听的咧。
换个说辞,也许更适合。
偷吃禁·果?
“就只是看到她套了我的衬衣,你就断定她给我守夜?”
“还有沈姨啊,她当时特意跑去找她,说她一宿没回家什么的……巴拉啦的一堆。”
“沈姨?姜清棠,你脑子是不是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