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祁斯爵握住她发誓的手,“行,我相信你。”
话是这么说,但心底却起了疑虑。
但现在两位老人家已经过世,他们是否真的知情,无从考证。
姜清棠困惑的看着他,“不过,你又是从谁哪里得知的?”
“村长。”
“哦。”
既然是村长说的,那就不会有假。
但很快她便又意识到不对劲,“既然是靠垂丝海棠出名的,那肯定会有旅客前来赏景的。那为什么我在郎叶山一直不曾见到过?”
“因为被夷为平地了。”祁斯爵解释。
“一个地方闻名景点被夷为平地?”
姜清棠惊诧不已,“那更不对了,这么大的事情,搁在乡村怎么说也得是重大事件。我怎么会没听爸妈提起过的呢?”
不仅如此,更是从未听当地人说起过。
“当地人不是不说,他们只是关起门来自己人闲聊。”
祁斯爵给她解惑。
关起门来自己闲聊?
姜清棠越听越迷糊,“为什么不能跟其他人聊?”
“难道还搞诛连九族的事情?”
闻言,祁斯爵眸色黯了黯,“不聊这个了。你要是好奇,改天去阿甲那吃饭的时候,可以跟他八卦下。”
“这倒是个好主意。”
姜清棠刚还沉闷的心绪,豁然开朗。
“我去趟洗手间。”
祁斯爵刚要转身,她慌忙抓住他的手,“不过,奶奶年轻的时候去过郎叶山,跟你后来去那有什么联系?”
“你是为了纪念奶奶?”
祁斯爵回头,漂亮的眸子里翻滚着晦暗不明的情绪。
“嗯,想去见一见奶奶曾说的海棠园林。”
“只不过,可惜去晚了。”
“那爷爷他……”
姜清棠想起刚在老爷子的卧室,他将垂丝海棠错认成樱花。
夫妻两口子,好像对彼此也不是那么了解……
不知是一方有所隐瞒,还是一方不够用心。
她敛眸凝思,再抬头,祁斯爵已经离开。
匣子不知什么时候被他重新放回了沙发上。
她拿起搁在腿上,借着外头的光亮,仔细打量。
匣子上雕花的手艺很好。
“雕刻?”
她的脑海中蓦然闪过一个人影。
村长!
她见过他时常雕刻,猫猫狗狗啥的都有,却唯独不曾见他雕刻过花。
洗手间里传来冲马桶的声音。
祁斯爵出来,她望着他问:“你在村长那,见过他雕花吗?”
闻言,他刚抽了纸准备擦拭的手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