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淑芳听闻我的话,立刻点头说:“接,当然接!”
我这才点了点头,然后看向霜岫说:“我这么处理你还满意吗?”
不等霜岫说话,我又笑了笑说:“其实不管你满不满意,已经是这么一个结果了,你不满意也没有办法了。”
霜岫说:“你这个人看似蛮不讲理,却在心中有着自己的一番道理。”
我没有接霜岫的话,而是看向常好说:“现在说说你的问题,你家的这次灾难全都因你而起。”
常好一脸的懵。
刘淑芳也是疑惑地问我:“是因为我老公介绍了这单生意吗?”
我摇头说:“这是其次,首先你老公手脚不干净,你查查他最近买了什么货给什么人,然后该给人家赔钱,赔钱,该退货的退货的,如果你们不这样做,像今天这样的事儿,还会发生,你身上有些福缘,这次及时发现,还及时找到了,可你的福缘就能救你这么一次,如果有下一次,那发生在你们身上的报应肯定更隐秘,等你们发现的时候,谁也救不了你们。”
见我说的信誓旦旦,刘淑芳也是转头看向常好问:“常好,什么情况?”
常好还想抵赖。
刘淑芳直接“啪”的一巴掌,打在了常好的脸上:“你最好想清楚了再说!”
常好这才说:“我把卖给陆灵燕的一张桌子给换成了赝品,真品被我私吞,然后要卖给北京的一个客户,预付款我都收了……”
刘淑芳大怒:“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我平时给你的钱不够花吗?”
常好不敢反驳,只是低着头。
我再转身看向老吴那边说:“你除了帮人介绍这些村里搜来的东西,还帮着一些盗墓贼销赃吧?你的偏财运够长,福缘也足够多,可纵有耗完的时候,你好自为之。”
老吴愣了一下,然后对着我拱了拱手说:“多谢。”
我又看向常好说:“对了,老吴有偏财运,你可没有,你帮老吴销售的那些东西,赶紧交给公家,否则将来事发,后果你是知道的!”
刘淑芳愣了一下,这下直接上脚踹常好:“你个混账玩意儿,什么东西你都敢碰啊!”
我拦住刘淑芳说:“要打,等回家了打他,现在我们先把地下室的那些东西给烧了,他们沾染了阴气太多,若是留在人间,总要带来一些灾祸的。”
刘淑芳点头。
我看向催命说:“你现在和老李夫妻俩一起去一趟他们新家,把那边的椅子搬过来。”
催命点头。
老李夫妻俩相互看了一眼,也就跟着催命一起走了。
老吴看着我问:“还有我什么事儿吗,如果没有,我想先走了。”
我说:“没你事儿了!”
老吴点头,然后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刘淑芳看着常好,一脸哀其不争的表情。
我则是看向霜岫说:“你是看着那些被烧了再走,还是我现在送你走。”
霜岫说:“等那些东西被烧了吧,我不希望峪子观的东西留给这些人。”
我说:“好!”
十分钟不到催命就搬着椅子回来了,老李夫妻俩,没敢再跟来。
催命将其扔进地下室,然后一把火就把地下室的所有木制品给烧了,我们等了足足半个小时,确定所有东西烧的差不多了,我们也才离开老李家的宅子。
当晚,我们又一起返回了省城,从刘淑芳的家里拿走了那把椅子之后,我们便彻底分开了。
此时已经是后半夜的五点多钟了。
我们车子并未直接开上高速,而是开到市郊的一片空地上。
我把椅子扔到空地上,同时也把霜岫放到了椅子的旁边说:“我现在好奇的是,你那首诗的最后一个字是什么?”
霜岫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反问我:“你觉得应该是什么?”
我说:“如果让我写,我会给你写一个罢字,独坐幽隅望断罢。”
霜岫问我:“何解?”
我说:“字面上的解释!既然望断,何不罢了?”
霜岫“哈哈”一笑。
我继续说:“烧了这椅子,我可就要送你上路了。”
霜岫问我:“能否让我自己走?”
怕我不同意,他又补充一句:“如果你放心的话!”
我没有犹豫,捏动指诀道了一个字:“解!”
霜岫身上的符咒便全都解除了,霜岫活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脚,然后对着我拱拱手说:“你的修为,比我们道观的师父们都要强,能遇见你也是我的一场造化,这椅子劳烦你们烧了。”
我点头。
催命这个时候,已经过来施展术法,去烧那把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