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椅子上的阴气瞬间消散掉了,这椅子腿上的阴气千斤咒,自然也是散的一干二净。
我再拉那把椅子,它就能被我随意挪动了。
我直接将椅子反过来,送到催命手里说:“帮我拿着。”
在椅子的底部,我也是看到那些被描过的金色道纹阵线。
我搓了搓手就说:“好久没有搞这些小玩意儿,以前老爷子用道纹阵线写一些隐秘的日记,被我找到之后,我花了半天的时间,就把整本的日记给解开了,里面记的,净是老爷子的一些荒唐事,现在想来,老爷子是故意留下那本日记锻炼我对道纹阵线的理解。”
刘淑芳、常好在旁边一脸担心地看着我们。
他们是担心我们把椅子给摔坏了。
我将手慢慢放到那些金色的道纹阵线之上,手中道气慢慢融入那些金色阵线之中,而后我口中便随之诵念:“乾坤密藏皆可破,万象玄机一掌罗,天地谜题脚下踩,古今密钥手中,急急如律令——阵——解!”
“嗡!”
椅子的道纹阵线之中,发出一声轰鸣,而后那些阵线便开始慢慢断开,然后开始在椅子的背面重组排列。
刘淑芳、常好,也是看的目瞪口呆。
片刻之后,上面便浮现出了一首诗:
此椅阴森若鬼罅,寒芒冷硬锁残霞。
身如困兽缚于茧,心似飘蓬葬海沙。
往昔欢颜皆远去,如今苦泪每交加。
幽思无尽凭谁诉,独坐幽隅望断——
这首诗的最后一个字并没有显示出来。
可能是当时的人没有留下,也可能是刘淑芳在重刻这些纹路的时候给弄坏掉了,不过大致的情况我已经了解了。
刘淑芳此时也问我:“上面的诗是啥意思?”
我说:“这椅子上死过一个人,而且是是坐在一个地下空间,自己把自己困死的,他能以道纹阵线作诗,可见他的手段也是极其厉害的。”
“你之前看到坐在这个椅子上的人,应该就是他,只不过他现在不在这边了,如果不出所料,他应该回你们收椅子的地方了,他在这个椅子下了阴气千斤咒,是担心你把椅子卖了,他回来的时候找不到,等他回来的时候,可能向你们索命。”
“那个村子可能得出事儿了,你把位置发给我们,我们连夜赶过去。”
刘淑芳问:“我们用一起去吗?”
我说:“不用。”
刘淑芳又问:“如果我们不去,你们走了,他又忽然回来了,我们怎么办?”
我说:“那你们就前面带路。”
刘淑芳又问:“那你们应该能保护好我们吧?”
我说:“我收了钱的,专业的。”
刘淑芳这才点头。
催命这边也把椅子放下了,要出门的时候,我猛然停下说:“等等!”
众人疑惑。
我则是走回太师椅的旁边说:“我给他留一个阳气的千斤咒!”
说罢,我手中的纯阳道气便顺着太师椅垂直而下,然后将太师椅腿给死死锁住了。
做完这一切,我才和同伴们一起离开。
出门上车之后,刘淑芳也是邀请我坐她的车,大概是担心脏东西忽然出现在她的车上吧。
我也没有拒绝。
徐青的话,自然也是跟了过来。
车子启动之后,我就对常好说:“如果你能联系上帮你收椅子的朋友,也让他去一趟那边,我估计他可能也会出事儿。”
常好想了想还是拿出了手机,打通电话之后,常好就问:“老吴,你在哪里呢?”
电话那头儿一个老头的声音就说:“我还在去峪子沟的路上,这边又出了几件明末的老家具,我想着到那了先把把眼,要是真货,我就喊你。”
常好说:“咱们上次收的家具出了点事儿,我们正在过去的路上,你要是先到了,记得等我们,别一个人去。”
老头就说:“啊,出啥事了?”
常好说:“遇脏东西了,电话里说不清,等到了那边我再跟你说。”
等常好挂了电话又看向了我。
我就说:“成了,到了那边,所有的事情,应该就能平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