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刘淑芳的话,我也是点了点头。
她继续说:“陆姐也是我的客户,她家里也喜欢放一些老家具。”
我没吭声,而是盘起了手中的葫芦。
刘淑芳这才把话题转回来说:“陆姐说你是活神仙,方便跟我去一趟省城吗?”
我说:“我收了你的钱,自然是方便的,不过在去之前,我得先问你几个问题,你如实回答我。”
刘淑芳点头。
我指了指刘淑芳的鼻子说:“鼻尖,财帛宫,红中悬着一丝黑线,说明你最近有一笔来路不清的财务,你知道这事儿吗?”
刘淑芳一脸疑惑。
我则是转头看向了常好,刘淑芳顺势也看了过去。
常好正在旁边百无聊赖,同时被我俩盯着看,不由地就说:“看我干啥,我可没有去捞什么不义之财。”
刘淑芳思来想去,好像也没有想到什么事儿来,便转头问我:“他以前是买过几次假货,可都被我狠狠教训过了,而且钱我们也都退了,他最近表现还不错的!”
常好也是点头。
我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继续说:“第二个问题,那太师椅是你收来的,还是你老公收来的。”
刘淑芳说:“是我老公认识的一个客户在那个下县找到的,然后我和我老公亲自去了一趟,然后我鉴定之后,我亲自收来了。”
我看着常好就说:“嗯,你那个朋友是个走街串巷收货的吗?”
常好说:“是,现在做这一行的少了,不过我那个朋友可厉害了,他跑山收货四十多年了。”
我“嗯”了一声就说:“准备出发。”
刘淑芳一头雾水,在她看来,我问的这两个问题,和她家的事儿没有多大的关系。
催命那边,在我收钱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收拾东西,现在基本东西都搬到车上了。
我起身向门外走的时候,催命已经在门口给我开门了。
刘淑芳、常好也是跟着我出了门。
这次我们店里依旧不留人,出门关店,连夜赶去省城。
在我们上路之后,雨也是下大了,一切都预示着,我们这次办的案子不像刘淑芳口述的那么简单。
差不多晚上七点半的时候我们到了刘淑芳在省城的家。
她家住在偏郊区的地方,不过小区的环境却是不错的,小区的入口处是联排的别墅,后面清一色的洋房,之后小区的北面象征性地盖了几栋高层。
刘淑芳家是在洋房区,一楼带下跃。
一进门就能看到她家里陈设着不少的老旧家具,一阵古朴的气息扑面而来,其中不乏一些价值不菲的物件。
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她家里的这些家具,比她家的房子还要贵,甚至能买下这边一整栋的洋房。
刘淑芳把我们带到餐厅位置,我们也是看到了那一把黑漆漆的榆木太师椅。
这黑漆也是用的传统手工做的老漆,和现在的工业漆完全不同,而且味道也没有那么冲。
甚至还有一股淡淡的木香。
于是我就对刘淑芳说:“你在漆里面还加了特殊的香料?”
刘淑芳点头:“我们家的传统手艺,黑漆我也是找我认识的一个叔伯买的,他都是自己手工造,每年就出那么几桶,每桶的价格也是贵的离谱。”
这一把榆木太师椅上的确有着很浓厚的阴气,那阴气绕着太师椅的腿,将其狠狠地固定在地面上,形成了一个阴气的千斤咒。
别说刘淑芳和常好合力,就算再来几个壮汉,也未必能够搬起它。
我的手放上去,在不用术法的情况下,丝毫没有办法移动那椅子。
于是我便推了推餐桌,然后直接坐了上去。
刘淑芳有些担心我弄坏,伸手想要拦我,我则是慢悠悠地说了一句:“这把椅子下面有刻字吗?”
刘淑芳愣了一下,伸出去的手也是缩了回来说:“有刻东西,不过不是字,更像是一些无规则的线条,我保留了那些,还用金漆重描了一下!”
说着刘淑芳便拿出手机,给我看了一张照片,我一看就知道,那些刻画并不是什么无规则的线条,而是用纯阳之气刻画的道纹阵线。
这种道纹阵线组成的阵法之中,一般封禁不了什么东西,最多就是藏一些文字之类的秘密。
不过我要直接接触阵法才能看到里面藏的文字秘密是什么,光看照片是没用的。
所以我用手摸了摸太师椅的扶手,然后慢慢站起来说:“扶手的榆木虽然也是老木头,可比起椅子的整体还是要差了一些,所以扶手是你新作的。”
刘淑芳看着我问:“你也是行家?”
我摇头说:“不是,我只是对新旧的气息比较敏感而已。”
刘淑芳说:“那你天生适合倒腾古玩。”
我没有接刘淑芳的话,而是用手握住太师椅的扶手说:“纯阳护体,百无禁忌,邪煞鬼咒,通通散尽,急急如律令——咒——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