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拿着一杯街边买的豆浆，假装闲逛。
她耳机里传来队员的低声汇报。
“莫队，茶肆里人不多，两个服务员，一个老板娘，没见灰风衣的女人。”
莫小凤抿了一口豆浆，目光不动声色地扫过茶肆门口。
“别急，盯紧点。她不会明着露面，可能是从后门进。”
她绕到巷子侧面，找了个隐蔽的角落蹲守，手里的豆浆杯成了掩护道具。
没多久，茶肆后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身影闪了出来。
莫小凤眼神一凝，那是个女人。
穿着一件灰色长风衣，头戴一顶宽檐帽，遮住了半张脸。
她走路很快，步子却有点僵硬，像在刻意掩饰什么。
莫小凤拿起对讲机，低声道：“江厅，目标出现了。”
“灰风衣，嗓子哑还没确认，在茶肆后门。”
江铭的声音从对讲机里传来，语气冷静。
“跟上，别让她跑了。我带人过去。”
莫小凤丢下豆浆杯，带上两个队员，远远吊在灰风衣女人身后。
她走得不快，拐进一条更窄的小巷，莫小凤紧跟不舍，目光锁定她的背影。
女人突然停下，转头朝后看了一眼。
莫小凤立刻闪到墙角：“她警觉了，可能察觉到尾巴。”
“别硬上。”
“等她放松警惕，我的人到巷口了，堵她前后路。”
莫小凤点头，屏住呼吸，藏在阴影里。
灰风衣女人站了一会儿，见没人跟上来，才继续往前走，拐进一个小院。
莫小凤眼尖，看到她从风衣口袋里掏出一部老式手机，按了几下，像在发消息。
她低声道：“江厅，她在联系人，小院里可能有接应。”
江铭的车停在巷口，他推开车门，带上几个便衣队员，悄无声息地靠近小院。
院门半掩，里面传出一阵低低的说话声。
江铭示意队员散开，自己贴着墙根摸到窗下，侧耳细听。
灰风衣女人的声音沙哑而低沉。
“东西送到剧院了，影子说今晚动手，江铭那边盯着太紧，得转移。”
另一个男声响起，带着几分急躁。
“转移？去哪儿？他不高兴了，说你办事不牢。”
“牢不牢不是你说了算。”
灰风衣女人语气一冷。
“告诉他，江铭不是好对付的，我得先保自己。”
江铭听在耳中，眼底闪过一丝冷光。
他挥手示意队员准备：“动手，别让她跑。”
话音刚落，他一脚踹开院门，灰风衣女人和那男人同时一惊，转身就想跑。
莫小凤从后门冲进来，一个扫腿放倒男人，灰风衣女人掏出一把匕首，朝江铭刺来。
江铭侧身一闪，抓住她手腕用力一拧，匕首落地。
他顺势将她按在墙上，冷声道：“灰鸦，别挣扎了，你的路到头了。”
女人嗓子哑得像砂纸摩擦，咬牙道：“你知道我？你抓不下的，影子不会放过你！”
“放不放过我说了算。”
江铭手上加了几分力。
“说清楚，影子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