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皇嫂怎么喊向淮月为月月?
莫非她们认识?
虞欢透亮的眼瞳染上几许愠怒,愤愤道:
“他既然爱的是月月,为何还要跟过来?”
她是没有听他们说谢闻洲要一起同行。
但他既然不喜欢阿绾,为何会跟出来?
他到底想干什么?
眼看着虞欢的脸色逐步沉冷,裴绾月忙道:“他方才与我说中了蚀情香,把我与向淮月记混了。”
“所以他自始至终爱的都是你?”虞欢面色这才缓和了不少。
裴绾月抿唇,“应当是吧。”
虞欢心中的气彻底消散了,“那就好,我还以为他一边喜欢月月,一边与你纠缠呢。”
“那倒是没有。”裴绾月道。
沈翩枝暗松了口气,她有把晚晚与月月的很多事情都告诉了欢欢。
唯独没有提及谢闻洲。
她以为谢闻洲不会再和月月有联系了。
没想到会涉及裴绾月。
幸好只是一场误会。
此时,虞欢掀开了车帘一角,只见他们几人立在不远处,距离太远,没听清他们在聊什么。
裴君珩似有所感,抬眸望了过来,与她的视线在空中交汇。
他对他们说了一句,便迈着步伐走来。
萧沉渊与谢闻洲慢悠悠地跟在他的身后。
虞欢放下帘子的那一刻,他们三人已然坐进了马车。
她们三个女子本是黏坐在一起。
萧沉渊沉着脸把沈翩枝抱到了自己的身旁。
裴君珩也不例外。
最后只剩下裴绾月坐在原位,谢闻洲也自然而然地坐在了她的身旁。
虞欢精致的眉眼微蹙,“你们干嘛呢,我要贴着枝枝和阿绾。”
萧沉渊淡着神色睨她一眼,“虞娘子上辈子可是浆糊?这般黏人。”
虞欢:“……”好毒的嘴。
看在枝枝的份上,不与他计较!
沈翩枝脸色微变,手肘撞了撞萧沉渊的胸膛。
萧沉渊早已料到她会有此举,掌心托住她的手肘,“别撞伤了。”
沈翩枝耳尖一红,卸了力气。
虞欢忽然抬手捂住了右脸,“枝枝,我嘴好疼呀,你猜是怎么回事?”
“甜掉牙了?”沈翩枝秒接话,不让她的话掉在地上。
“可不就是嘛,你赔我牙。”虞欢清浅如画的美眸溢出几丝笑意。
沈翩枝试探性地开口:“那我把自己赔给你?”
“行!”虞欢一锤定音。
“不行!”萧沉渊眉梢轻压。
两道声音几乎是同一时间响起。
他们的眸光齐齐落在萧沉渊的身上。
萧沉渊垂眸看着沈翩枝,眸底有柔情折射出来,“枝枝只能是我一人的。”
沈翩枝被他整得脸红心跳,不敢直视他们的目光,脸偏到了别处。
“你一直变着花样秀恩爱,这马车谁能待得下去?”虞欢发出抗议。
裴君珩郑重其事地点头,“夫人说得对,我们还是去另一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