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听到声音惊讶地朝身后看去，看到来人的一瞬间，表情在脸上凝固，冷汗直往外冒。
“周……周总……”
两人微微躬身，毕恭毕敬地站在原地，和刚刚的轻浮模样完全不同。
周牧言单手插在裤兜里，表情冷峻，大跨步朝他们走来，冷漠的眼神停留在他们身上。
“你们刚刚说我女伴什么？嗯？”
张总和刘总听到女伴两个字，浑身一颤，低着头，互相看了一眼，半天没有说话。
周牧言明显失去了耐心：“我在问你们话。”
两人身体一抖，最后是张总打破了沉默。
“我们……我们在夸于小姐好看。”
“是吗？”周牧言冷冷地看着他们，“我听到的好像不是这样。”
两人害怕得脖子缩得更低了，都不敢出去。
周牧言的脸上写满了嫌弃。
“你们是听不懂我的话？”
两人被吓得开始胡乱解释。
“周总，我们喝多了才会乱说话，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我们吧。”
周牧言的眼神在他们之前坐的那桌扫了一眼，静静地看着他们没有说话，而是招手将服务员叫了过来。
两人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心里的忐忑更加明显，像是被人扔进了海里，海水往鼻子眼睛疯狂的钻，他们拼命地扑腾，发现海上连一块浮木都没有，只能任由海水将自己吞噬……窒息不已……呼吸都有点喘不过气来。
不知道他和服务员说了什么，很快服务员就走开了。
周牧言看着两人紧握在一起颤抖的手，沉声道：“放过你们也不是不可以。”
两人听到慌忙抬起头，脸上露出欣喜之色。
没多久，服务员又来了，手里拿着2瓶霸王醉，摆在于兮面前的桌子上。
周牧言朝着酒扬了扬下巴：“一人一瓶，喝下。”
两人看到酒瓶上的70度，顿时慌了，张总眼睛都吓红了：“周，周总，这，这……”他吞吞吐吐，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周牧言凌厉的眼神扫过去：“怎么？不愿意？”
“不，不是。”两人吓得慌忙摆手。
“那是什么意思？”
周牧言脸上的不悦更加明显。
“就是……这喝下去会要了半条命。”张总紧张地小声说。
周牧言的眼神冰冷。
“你还不明白吗？”说完，他朝两人面前跨近一步，“我就是想要你们半条命。”
“这……”两人战战兢兢地抬起头，眼里写满了不敢置信，待对上周牧言严肃认真的眼眸后，他们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
可是这样更难办。
周牧言单手插兜，气势逼人，他的手指轻轻地敲了敲桌子：“是自己喝，还是我找人喂？嗯？想清楚。”
张总汗将衬衫衣领都打湿了，他抖着手擦了擦脸，随后沙哑着声音说：“周总，不要做得这么绝吧。”
“绝？”周牧言冷声道，“没让你喝两瓶已经是我仁慈了。”
张总开始求饶：“周总，我真的知道错了，你饶了我吧。”
周牧言冷哼一声。
“饶你是上帝的事，你看，我像吗？”
张总顿时无话可说。
周牧言又补充道：“刚刚是谁说喝多了乱说话，我不让你们喝多，岂不对不起你们。”
原来在这里摆了他们一道。
两人顿时明白了。
这顿酒怕是怕跑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