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的腊梅香变得浓郁，妘娇软软绵绵的嗓音在耳畔低喃。
“将你送给我，这生辰礼你喜欢吗？”
晏时愣了半拍。
旋即胸腔低低鼓动，闷着笑了几声。
在别人看来或许会觉得倒反天罡，可在晏时看来，没有比将自己当作礼物献给妘娇更好的生辰礼了。
这生辰礼极好。
他笑了好一会，低哑的嗓音带着惬意，“我好看么？”
“很好看，很喜欢。”
晏时又低笑了一声，早知道，他就在帷幔顶上置一个铜镜了。
裙褂摩挲着他的肌肤，喉结被她的牙齿轻轻咬住，心口被她连着细银链揪扯。
晏时倒吸了一口气。
晏时整个人泛着一层粉色，映着银白色的链子，粉的更粉，白的更白。
极具冲击力。
呼吸失了节奏，晏时微微扬起头，眸子半掀，狭长的眼尾氤着红。
攥着她裙摆的手掌在她腰上，一个天旋地转。
妘娇伸手，圈着他的脖子看他，眸子比烛火还要亮上几分。
她说，“夫君，生辰快乐，愿我夫君岁岁平安。”
晏时一瞬不瞬地看着她，不愿眨一下眼睛，生怕这一幕会是一场梦。
他望了她许久，直到眼睛发涩才眨了一下。
他埋在她肩上，轻笑着，“多谢乖乖，我好快乐。”
“我好喜欢。喜欢这生辰礼，喜欢你。”
大抵是真的很快乐，妘娇肩上颤动着，晏时在她耳边笑了许久。
吮吸从脖子开始，密密麻麻地蔓延。
指尖发颤，解了一会的带子都解不开。
晏时头一回对她没了耐心，鼻尖上沁出了一层汗。
声音低沉沙哑地哄着她，“我明日再给你买一套新襦裙好不好？”
不等她点头，嘶啦一声……
……
离子时还有半刻钟的时间。
晏时刚冲了半个时辰的冷水，又收拾完狼藉的一片和被撕裂的裙褂，才在妘娇身侧躺下。
她期待了很久的新年，知道她要早起，他很克制地没有过多地折腾她。
子时一过，街道上响起一阵噼里啪啦的鞭炮声。
他一手将她揽进怀里，让她的脸贴着胸膛，一手捂住她另一只耳朵。
迟旧岁的鞭炮声足足响了一刻钟才停下。
晏时掏出早已准备好的红封，塞到她的枕头底下。
贴着她的发顶蹭了蹭，又像是怕吵醒她，很轻地喃呢了一声，“宝贝，新年快乐，岁岁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