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凌蹙着眉道,“已经解决好了,二舅哥不用知道得太详细。”
夜时竣俊脸沉沉,还用说嘛,肯定是自家小妹受欺负了!
他听说小妹今日进了宫,如此来说,那便是在宫里受了欺负!
夜时舒什么都不怕,就怕自家二哥冲动,便附和尉迟凌说道,“二哥,真的,已经没事了。”
见他们有意隐瞒经过,夜时竣也不好追问,只得说道,“以后没事少进宫,即便要进宫,也必须寸步不离王爷,知道吗?”
“嗯。”夜时舒微笑着点头。
……
澜霞宫。
尉迟凌把人带走后,最上火的不是尉迟睿,而是澜贵妃。
太子妃祝华凝前来,得知经过的她,柔声安慰澜贵妃,“娘娘,此计不成便作罢,反正殿下也没碰着夜时舒,承王便是知道殿下的心思,为了颜面也不敢声张。”
“夜时舒铁了心要嫁给承王,何况父皇已经给他们赐婚,我们再是阻拦也无济于事。与其费力去破坏夜时舒和承王的婚事,还不如从夜家其他人身上下手。”
澜贵妃绷着脸问道,“太子妃有何妙法?”
祝华凝微微一笑,“夜家有两位公子,不是么?那长子夜时珽据说有婚约在身,但次子夜时竣至今还未与人说亲,咱们不妨从夜时竣下手,同样可以掣肘住致和将军府。娘娘、殿下,你们以为如何?”
尉迟睿和澜贵妃皆是双眼一亮。
他们不想夜时舒嫁承王,就是担心夜家父子今后一心向着承王,给承王壮势,滋生承王的野心,最终威胁到尉迟睿的储君之位。
如果他们的人进了夜家,与夜家结了亲,不就能最好的掣肘住夜家父子了?
尉迟睿脸上的阴沉之气一扫而光,扬唇笑道,“太子妃此法甚妙!”
澜贵妃微微蹙眉,“法子是好,可让谁与夜家老二婚配?”
祝华凝道,“娘娘,臣妾早已想到一人。为免夜家拒绝,臣妾决定让臣妾的母亲出面保媒。”
澜贵妃和尉迟睿相视一眼,都笑了。
夜家除了夜时舒这个女儿外,并无女人主事。如果他们的人能在夜家站稳脚跟,那夜家父子还能再向着承王吗?
……
连着两日夜时舒都在承王府养伤,但传信给夜庚新和夜时珽的消息却是她担心二哥在承王府不安分,她留在承王府看守二哥。
夜庚新和夜时珽并未多想,由着他们去。
九姑在夜时舒受伤当天就被叫回承王府,不过这两日陪同夜时舒最多的还是尉迟凌。
只是在宫里多少受了些刺激,在面对尉迟凌时,夜时舒更多的是沉默。
尉迟凌如何看不出她的变化?但只当她是受了委屈无处发泄,所以才不拿正眼看他。
“等你身子好了,本王带你去紫琼山庄玩几日,如何?”
“婚期越发近了,还是少抛头露面为好。再说了,你又不能在人前行走,就算去了山庄也不便在山里赏景。”夜时舒婉言拒道。
尉迟凌坐在床边,突然俯身轻压在她身上,眸光审视地盯着她,“你还未告诉本王,那日进宫,母妃和太子都与你说了什么?”
夜时舒下意识的用双手抵住他胸膛,不自然地别开脸道,“别压着我,胸口闷!”
“胸口闷?”尉迟凌拉下她双手,“为何不早说?让本王瞧瞧,如何个闷法?”
夜时舒瞬间羞红了脸,立马抓紧衣襟,瞪着他道,“大白天的,你羞不羞啊?”
说他跟别的女人好过,可有时候她又觉得这男人像是没见过女人似的,总想占她便宜。
尉迟凌唇角微勾,“你人都是本王的,何谈羞于不羞?早晚都得’坦诚相见‘,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