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赌你没那个胆子敢碰我分毫;”
“不是我小瞧你小瞧程婉华,只要你今天敢动手,明天的程婉华,就是今天此刻的我;”
沈家实力不容小觑;
温家同样跻身政界并且有相当大的一席之地;
她程婉华再牛逼,还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不成?
要是她能有这么大能耐,又何必被白建安强压一头?
陆成岭听着沈育良迫于刀口之下,仍旧有理有据的开口,他一时间有些怀疑起消息的准确性了;
按理说沈家和白家是敌对关系,不可能还救白旌旗于水火之中;
可眼瞅着程婉华给的三小时期限已经所剩无几,他要是再不给程婉华一个满意的交代;
那去阎王殿报到,可就是他陆成岭了;
况且,退一万步讲,即便真不是沈家的人出手;
沈家和程婉华原本就是敌对的关系,要是能趁此机会解决了程婉华的威胁,保不齐程婉华还能看在他有功的份上,稍微宽容他几分;
想到这里,陆成岭轻扯着嘴角冷笑起来,“沈先生,现在可不是我需要拿出证据来证明什么;”
“而是你沈家需要拿出证据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同样的话我也和你说一遍,要是你们沈家真没人带走白旌旗,烦请给我一个铁证;”
“我白家做事,什么时候需要拿出证据证明自己了?”
陆成岭的话可谓是狂妄至极;
显然今天即便不是他沈家出的手,沈家最好拿出证据来;
否则,就只能默认是沈家了;
沈育良听着陆成岭话里的无赖,心头突突突的怒火狂冒;
只是他和一个流氓讲道理岂能讲的通?
几步远的温酒一听陆成岭的话,拿起手中木板就要冲上去,岂料陆成岭快她一步刀口逼近沈育良的脖颈,“沈夫人,你最好想清楚在回答;”
“我说过,刀剑无眼,你最好当真;”
“要不然,我可不敢保证你男人能活着走出我的刀下;”
“即便你再牛逼,又能如何?”
“还不得乖乖听我的话?”
“蝉联几届的地下拳王?哼!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
说着,陆成岭轻蔑的扫了处于狂暴状态的温酒一眼,眼底的讽刺丝毫不掩饰半分;
整个人更是傲娇的抬起下巴,不可一世的盯着温酒连同温酒身后的沈家;
然而下一秒,只听歘的一声利器撕裂时空的声音传来,阴森的怒骂声犹如万钧雷霆呼啦降下:“哪家野狗在狂吠?”
“沈家地盘,岂容尔等腌臜东西撒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