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的脾气多火爆;
眼见着对方的长刀又要逼近沈育良的脖颈一寸,气的她当场抄起随手拔栅栏,就要对准对方心口窝扔过去;
哪料对方丝毫不带惧怕抬起狠辣的眸子扫了一眼冲过来的温酒,“你敢动一下,我就叫你男人先归西;”
“我倒要看看,是你的木头快,还是我的刀快;”
只一句话,瞬间吓的温酒死死的攥着手中的木板,半点不敢轻举妄动;
刀下是她想尽一切办法要嫁的男人;
她岂敢不顾他的安危?
而且对方显然是有备而来,定然也是防着她出手;
瞬间,温酒只觉得心脏位置猛的绞痛起来,像是一把把锋利的刀子狠狠的划开她身上的肉,还不忘撒上浓盐水;
她拼尽全力的压制内心的暴戾,咬牙切齿的盯着对方,恨不得将对方千刀万剐,“别动我男人;”
“你想要什么,直说;”
听到这话,手握着长刀的男人,也就是从白家别墅冲出来的领头陆成岭,冰冷的眼神死死的落在温酒浑身冒着戾气的身上,“你沈家的人带走了白旌旗,一刻钟内,我限你交出来;”
“否则,我可不敢保证,我手上的刀子会不会划开沈先生的大脉脉;”
“要是我一不小心误伤了,那可怪不着我;”
闻言,被挟持的沈育良,连同手握着木板的温酒,均是浑身一怔;
他们两人不约而同的想到了刚来港城的姜书瑶;
难道说,是书瑶带走了白旌旗?
可白旌旗,不是已经被程婉华派人打断腿了,她的狗腿子还来干什么?
又或者说,是程婉华想亲眼看着白旌旗活活疼死?
记恨被别人截胡了?
如今港城沈家,除了他们夫妻二人,也就书瑶那边有沈家的司机了;
温酒一看沈育良的脖颈已经沁出一抹红色来,内心疯狂咆哮着想冲上去,可又生怕眼前的狗东西伤害她男人;
气的她整个人游走在发疯的边缘,冷冽的眼神里怒火疯狂的滋长:“我……”
她刚开口蹦出一个字来,就被心急如焚怕露馅的沈育良连忙抢了话茬,“先生,我看你是误会;”
“我沈家的人,可不会管你白家的事;”
“何况,如今我沈家只有我和夫人在家,家中的所有人,没有我的容许,不可能插手外人的事;”
“要是你有证据,烦请拿出来;”
“在证据面前,一切都好说;”
“但如果没有证据,请你立刻拿开你的刀;”
“白家新家主虽然坐上了家主的宝座,可港城也不是她想干什么就可以干什么的;”
“我沈家也不是她可以随意拿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