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德,只是一种手段。
可若是想靠仁德在乱世之中成就大业,那无异于是痴人说梦。
刘备对自己的定位很清楚,他的起点差,所以总是帮帮这个,帮帮那个,拉拉路人缘,顺便找找机会趁势而起。
前面十多年一直没找到机会,但现在,终于让他给找到了。
陶府
“使君,该喝药了。”
一名容貌秀美的婢女端着一碗汤药走了进来。
“哼,不过是装给别人看的罢了。”
“喝什么喝,去去去。”
陶谦冷哼一声,没好气的说道。
“使君~”
“是壮!阳!药~”
婢女美眸拉丝,一字一顿,娇滴滴的说道。
“哦吼吼~”
“你你你你!”
“你个贱婢,竟敢勾引老夫!”
“老夫岂能如此?”
“药放下,我好好的训诫一下你这个贱婢,让你知道以后该如何做人!”
陶谦面露坏笑之色,大义凛然的斥责道。
啪嚓——
“啊!!!”
“不好了,不好了。”
“快来人呐!”
“使君使君他”
不多时,一声刺耳的尖叫声划破夜晚的寂静。
噔~噔~噔~噔~噔~噔~
“礼毕!”
“你说使君怎么都病成这样了,还想着那事呢?”
“我哪知道,他都六十多了,真是老当益壮啊。”
陈珪、糜竺二人对着棺材作揖吊唁,同时低声交谈着。
“父亲,父亲呐!”
陶商、陶应跪在一边,眼眶红肿,口中时不时的嚎上两声。
就在这时,一身素衣的刘备带着张飞、孙乾走了进来。
“明公!”
“明公啊!”
“你你你怎么就,呜呜呜。”
刘备一边急忙向内走来,一边嚎啕大哭着。
这哭声,大到陶商、陶应这两个亲儿子都懵了。
不会吧?
也不是没可能。
不然为什么老爹不把徐州给我们,反而给了一个外人?
“玄德公。”
“使君他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