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色古香的房间中。
药香扑鼻,扑地人眼泪都忍不住的往外咔咔冒。
“呜呜呜~”
“明公,明公你怎么突然就病了。”
刘备都不用挤,刚一进屋眼泪自己就出来了。
是他哭活好?
不是,主要是屋子里实在是太呛了。
没看到就连刘备身边的张飞,都忍不住哭出来了么。
“刘使君仁义啊。”
“还得是刘使君。”
“他与明公不过相交一年,竟如此情真意切,如此性情中人,属实难得。”
“你看,就连他身边的三弟都已经哭了。”
陈珪、王朗、曹豹、吕由等十余位文武纷纷感动的指指点点。
“”
此时刘备很想说一句,我特么是呛得。
“玄玄德啊,你怎么才来啊。”
陶谦一副病怏怏的样子,半睁着眼睛气息微弱的说道。
握着刘备的手,陶谦心中腹诽道:你总算是来了,再不来我都快要被呛死了。
“啊?”
“明公”
刘备眼角微微抽搐,他被陶谦的这个问题给问的有些毛。
什么叫我怎么才来。
“哦我的意思是,你可算是来了。”
“我我怕坚持不到你来啊。”
陶谦气若游丝,看起来就跟要死了一样。
“明公,不过半年未见,你你怎就成了这般模样?”
“来人,快快叫大夫,为明公好好医治。”
刘备握着陶谦的手,回头对着门外喊道。
“玄玄德啊,不要这样。”
“人自有命数,老夫年事已高,在不能为大汉尽一份绵薄之力。”
“徐州身陷重围,曹操、袁术虎视眈眈。”
“老夫却在此时身患重疾难以医治。”
“还望玄德为了徐州百姓,接任徐州刺史,以保徐州安宁。”
陶谦一字一顿,言语间虚弱无比,仿若随时都能殡天。
“明公。”
“不可啊。”
“你苦苦经营徐州多年,麾下尚有二子,怎能将徐州让与我?”
刘备心中暗喜,却必须的做足功夫。
所谓三请三辞,不仅仅是帝王之事,在眼下这种情况也十分适用。
“此一时,彼一时。”
“在下王朗,有一言,请玄德公倾听。”
就在这时,王朗站了出来。
“久闻先生大名,请讲。”
刘备神色一震,当即对着王朗拱了拱手。
名士啊。
这个人的名气可不小。
由于董卓并没有死,献帝也没能东归。
彼时的王朗并没有成为会稽太守,而是依旧在徐州担任治中从事。
也就是徐州名义上的三把手,地位仅次于糜竺这个名义上的二把手,徐州别驾。
王朗笑了笑,微微欠身拱手。
“久闻刘使君仁德、高志。”
“乃,汉皇贵胄,刘氏宗亲,今日有幸相会。”
“公,既立志匡扶汉室,今日又怎能拒绝明公好意?”
“明公乃大汉之臣,公,为刘氏宗亲,今国家有难,北有董贼、南有袁术,中原亦有曹操,今社稷有累卵之危,生灵有倒悬之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