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懂为什么妆卸了、衣服也换完了还不走。
“等会蒋总要请大家吃饭。”高景说，“你要不现在睡一会？”
行吧。
方秋杲点了点头，干脆直接靠在椅背上闭上了双眼。
能睡就要睡，他不挑。
“咦？”正在网上搜索自家艺人信息的高景突然出声。
“都没了？”
他明明早上还看见自家艺人和白梓轩同时挂在热搜上，没想到就这么几个小时这些消息都不见了？
那他花的公关费能退吗？
“什么没了？”紧闭双眼的方秋杲忽然睁开眼。
高景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看见方秋杲起身将卡皮巴拉包包拿起，又检查了一下里面的饼干罐，确认饼干还有后甚至还松了一口气。
“没人会拿你的饼干。”高景有些头疼的说。
“哦。”方秋杲点了点头，忽然想起来还有一件事，缓缓起身走向化妆间的角落，还好这几棵绿植都还在。
很好，储备粮没事。
没事。
“你在看什么？”高景转身好奇的朝着方秋杲的方向看去。
只是那里除了几棵叫不出名的绿植之外，好像什么都没有？
“看储备粮。”方秋杲说完重新走回座位，再次恢复成困困的模样。
高景：“……”
“算了，不想说就不说了。”高景摆了摆手，自己给自己一个台阶下来。
“你不是好奇什么没了吗？”高景拖着椅子凑到方秋杲的旁边。
“不……我不好奇。”方秋杲困困的回答。
只要吃的还在，他一点都不好奇……
“你怎么能不好奇呢？”高景熟练的拽住困得像是小鸡啄米一样的方秋杲，然后开始摇晃。
“行……行吧。”方秋杲从前后摇晃变成左右摇摆，根本抓不住规律的那种。
豚的脑浆快成冰摇柠檬茶了……
“哦，我就知道你好奇。”高景笑着停手，刚点开手机就看见一条来自陆时川的转账提醒。
整整三十万。
【备注：继续拦。】
高景：“……”行吧，懂了。
不过陆总是真的大方啊，高景非常满意，然后开心的点开手机，扭头看向方秋杲。
“你看！你和白梓轩的绯闻没有了！现在又是这个许声在热搜上了，活该！”
许声？
方秋杲凑近高景的手机终于看清楚了许声的长相。
是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