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个时间打电话？”陆时川边问边敲击鼠标，点开蒋凌霄那边提交的方案。
没有任何问题。
“我回国了。”蒋凌霄说。
“嗯？”陆时川挑眉，“准备夺回你的一切？”
蒋凌霄：“……”
蒋凌霄被噎了一下：“陆哥怪幽默的，呵呵。”
“有事说事吧。”陆时川熟练的登录小号开始浏览关于方呆呆的消息。
他已经让人将方呆呆和白梓轩的相关热搜都撤了，果然看着舒服多了。
只是这张照片……
陆时川将一张模糊的路透照放大，越看越觉得站在方呆呆的身边的金发男人有些眼熟。
“陆哥？陆哥！你听见我说话了吗？”蒋凌霄突然凑近话筒提高音量。
好了，他知道这个金发男人是谁了。
“没听见，你重说一下。”陆时川不动声色说。
“哦哦哦。”蒋凌霄也习惯了陆时川的工作狂属性，只以为对方是在忙工作，“高景考虑去参加个奥运会吗？比如短跑什么的？”
陆时川：“……”
“没事我就挂电话了。”陆时川说。
“别别别！有事！”蒋凌霄赶紧开口阻拦，“我就是觉得他不太适合当经纪人。”
蒋凌霄这次好像是生怕陆时川会挂他电话，赶紧解释了一下自己顺路来剧组的事情。
陆时川：“……”南辕北辙的那种顺路。
然后蒋凌霄又将高景疑似针对自己的事情讲给陆时川。
“陆哥，你说这种没有眼力劲的经纪人是不是要换？”蒋凌霄继续抱怨。
陆时川：“……”
这哪是没有眼力劲，这是太有眼力劲了。
“凌霄。”陆时川声音如往常平淡，“秋杲最近在上升期，不少人都盯着他，所以高景才会比较警惕。”
“是吗？”蒋凌霄将信将疑的点了点头，“意思是剧组也不太安全？那要不我多待几天。”
陆时川捏了捏鼻梁有些头疼的说：“倒也不用。”
“没事，我刚好最近有空，我爸给我放了一个长假，我想在这里多待几天，因为……那个……”蒋凌霄突然吞吞吐吐起来。
“那个……”
还有他说不出口的事？
“你说。”陆时川说。
“那个……陆哥，我有件事想要告诉你，一定不要告诉别人，尤其是方亦辰！”蒋凌霄压低了声音。
陆时川听对面传来一阵脚步声，随后越来越安静。
蒋凌霄似乎是找了一个安静的地方。
“陆哥，我喜欢上方秋杲了，你能不能给我多放几天假？”
“你说……什么？”陆时川拿着鼠标的手突然一顿。
蒋凌霄的声音听着也带着几分不好意思：“我喜欢方秋杲。”
“陆哥？”蒋凌霄许久没有听到对面的回复，对着电话喂了几声，又接着说，“你还在吗？！你是太吃惊了吗？”
“嗯，有点吃惊。”陆时川突然用力将鼠标推开，缓缓闭上眼睛又重新睁开，“你之前不是很讨厌他吗？”
他确实是感受到了蒋凌霄对方秋杲有好感，但是他确实没有预想到蒋凌霄会说出来。
如果他说出来的话 ，说明他应该准备出手了。
陆时川握紧手机听着蒋凌霄说话。
“那是我以前不了解他。”蒋凌霄说，“我真的好喜欢他啊！陆哥，你知道吗？”
“嗯，不知道。”陆时川说，“秋杲胆子小，你别吓到他了。”
“嗯，我知道，我不会冲动的。”
陆时川听到这里终于放心。
只是蒋凌霄虽然傻，但是他不怕碰壁，而且方呆呆好像和他更熟悉一些，他记得这两人之前相处的不错。
陆时川沉默了片刻，拿起固话给助理拨了一个内线电话。
“联系白梓轩。”
——
“不回酒店吗？”方秋杲打了个一个哈欠，懒洋洋的看了一眼高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