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知晓。”
金光落微微睁开双眸,眼中闪过一道凌厉的精光,仿若能穿透这轿厢,看清外面风云变幻的世界,
“宋风桦这次出事,估计是被人暗中盯上了,如今这秘境的消息,怕是纸包不住火,保不了多久了。不过我也不是毫无准备,我已派人前往玉清仙宗的地盘搜寻替代之物,耗费了这般大的心血,应该会有所收获。”
虽说嘴上说着 “应该”,可金光落心中却清楚,这不是什么概率问题,而是必须要有收获,毕竟为了此事,他可是大出血,投入了大量的资源与人力。
金光落话音落地,目光仿若实质般看向平笑愚,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秘境之事,往后还望你多费心。你身为外门执事,分管的正是灵药一类,而那苍泽药境又恰好在你辖下,你可得盯紧了。若是有其他势力妄图插手,不管对方是谁,立即通报我等,绝不能让煮熟的鸭子飞了,明白吗?”
“金兄放心。”
平笑愚闻听金光落的嘱托,神色陡然一凛,连忙如同标枪一般挺直腰背,脸上的神情庄重而肃穆,那语气中的坚定之意,仿若在对着天地盟誓,毫不犹豫地应道。
事关道途,由不得放松。
就在此时,变故突生,平稳前行的云辇仿若撞到了一堵无形的墙壁,猛然一个急停。
平笑愚身形一晃,差点一个踉跄摔倒在地,好在他及时稳住身形,脸上却已然满是惊愕之色。
金光落亦是眉头紧锁,眼神中透着不悦,顺着云辇的窗口,朝着远处望去。
只见不远处的空中,一位红发如火、身着红袍的老者傲然立于其中。
那老者身姿挺拔,仿若一棵燃烧的苍松,散发着令人心悸的气息。即便相隔甚远,却仿若置身火炉旁一般,能清晰地感受到阵阵汹涌热浪扑面而来,仿若要将这一方天地都灼烧起来。
金光落心中一沉,脸上却瞬间堆满笑容,仿若变脸的戏子一般,热情洋溢地高声说道:“哎呀,这不是宋兄吗?宋兄何时出关,竟也不通知我等一声,我等也好提前摆上一桌丰盛佳肴,热热闹闹地为宋兄接风洗尘啊!”
他的声音在空中回荡,试图以这热络的话语驱散空气中弥漫的紧张与火药味。
“免了!”
老者仿若从牙缝中挤出这两个字,语气冷硬不善,仿若裹挟着寒霜的利箭,直直地射向金光落。
那声音中的怒火与寒意,让周围的空气都仿若凝固了几分。
来者正是宋家大祖宋风晖,乃是琼花城之中仅有的两位化神后期修士之一。
听闻此前他闭关许久,便是为了冲击炼虚之境,只可惜,如今看来,此番闭关似乎并未达成所愿,周身散发的气息虽雄浑,却隐隐透着几分颓败与不甘。
“金胖子,”
宋风晖目光仿若实质般死死地盯着金光落,眼中的怒火仿若要喷薄而出,
“明人不说暗话,之前你拉我弟弟做些什么,你心里应该比谁都清楚。如今我弟弟遭此横祸,命丧黄泉,我宋家上下悲痛万分,我需要你给我个说法,给宋家一个说法!”
他的声音越来越高,仿若滚滚雷霆,震得周围的云层都震荡不休,那股威压,让平笑愚都忍不住悄悄往后退了一步,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金光落心中叫苦不迭,眉头紧紧皱成一个 “川” 字。
不过,他毕竟也是久经沙场、深谙世故之人,转眼间,脸上又重新堆满笑容,仿若那笑容从未消失过一般,和声说道:“宋兄,此地不宜久谈,还望上撵一叙,咱们也好心平气和地把事儿说清楚,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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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许府之中,却是另一番旖旎景象。
伍秋烟宛如一只慵懒的小猫,眉目含春,脸颊绯红,娇柔地偎依在许哲怀中。
她身上的衣衫微微凌乱,露出大片白皙如雪的肌肤,散发着诱人的光泽,仿若春日里最娇艳的花朵,引得人忍不住想要采撷。
“这段时间,你便安心在此地修炼吧。”
许哲微微低头,看着怀中的佳人,声音低沉而温柔,仿若在她耳边呢喃情话,“一应修炼所需的资源用度,自会有人妥妥当当送来,你无需操心。”
伍秋烟心中满是欢喜,自从上次偶然间与许哲有了那一夜之缘后,她本以为对方会像那些负心汉一般,事后便将她弃如敝履。
没想到,对方不仅并未让自己离开,反而还将她留了下来。虽说中间消失了几日,让她心中难免有些忐忑不安,但好在最终的结果是令人欣喜的。
如今,她自觉已然如愿以偿,为自己找到了一棵足以遮风挡雨的参天大树,往后的日子,总算是有了依靠。
“奴家谢过公子!”
伍秋烟嘴角勾起一抹娇媚至极的笑意,仿若能勾人魂魄一般。说着,她缓缓伸出玉手,轻轻褪去身上的衣衫,那动作仿若慢镜头一般,充满了无尽的诱惑。
随后,她仿若一条灵动的蛇,缓缓向下滑去。
咝!
许哲陡然倒吸一口凉气。
这妖精,居然还会咬人,倒是小瞧她了。
他此番留下伍秋烟,倒并非是因为滥情。在这修真界中,人心复杂,局势诡谲,他与伍秋烟,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留下此女,一来可以满足当下的欢愉,二来,更重要的是,能够借此营造出一种沉迷温柔乡、不问世事的人设,从而摆脱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