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父子下了火车,路过一家小餐馆,何雨柱想着等会儿回去家里也没菜,总不能从随身空间里拿出来吧,便领着何大清先把肚子填饱了。
两人也没点菜,一人一碗打卤面,三两下扒拉着下了肚,提着行李,何家父子走进了院子。
这个点儿院里人要么在厂里不回来,要么在家吃午饭,基本上没啥人,就连阎埠贵都没在看门。
这次何大清回来,并没让人注意到。
走进屋里,让何大清大为震惊,这还是他住了十几年的家吗,地面、墙面、天花板,还有那些家具和摆设。
特别是卧室和书房,那些隐隐散发着檀香和降香味的家具,何大清厨艺高超,出外烩经常进出高门大户,他是识货的,自是知道这些都是名贵家具。
那床垫、被褥,甚至窗户上的玻璃都不一样,他不知道这在后世有个说法叫低调的奢华。
下午两人都好好休息了一下,就等着傍晚院里人下班时再搞事儿。
快到六点,父子俩吃了些点心垫垫肚子,见易忠海下班回家了,院子里大家伙儿也基本上都回来了。
何大清一阵风似的冲到易忠海家开始砸门,嘴里骂道:“易忠海,我艹你奶奶乛个腿儿的,你这个生不出儿子的绝户头。
你给我开门,看老子能不能把你给打出s来,老子把孩子托付给你,那还真是我瞎了眼啊!”
何大清吃饱喝足了,骂声中气十足,再加上砸门的声音,整个四合院刚下班和在家做饭的,全都被他给惊动了。
“我去保城时让你转交给我儿子的钱呢?整整两百块钱,还有这些年每个月寄来十块钱的抚养费,都被你这个老绝户的给贪墨了吧。
害得我儿子女都就差要出去要饭了,害得雨水连学也上不了,全是拜你所赐,你这王8羔子的!”
何大清越骂越来劲,手里更是不停的砸着易忠海的家门,院儿里的人都出来看热闹。
“缺德事儿做多了,老天都看不下去,活该你这个老毕登死了没人送终!我呸,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
易家屋里,惠红英看着坐在那儿黑着脸的易忠海,她没了主意:“当家的,这现在咋办呀?
何大清咋一回来就到咱家找事儿,在外面骂的还那么难听,还说你贪了柱子他们的抚养费,要不你赶紧出去解释解释?还是我去跟他说说?”
“解释个p,有啥解释的,他这么一闹,再怎么解释都也洗不干净了,你出去干啥,老实在屋里待着。”
呵斥了自己老伴儿,易忠海去了里屋,揭开炕席一角,从里面掏出个上了锁的盒子,又从裤腰上取下钥匙串,拿小钥匙打开,从里面拿出个存折揣进兜里。
正准备转身去开门,想想还是不行,又从炕琴上拿了个账本,把存折夹在里面,把账本揣进怀里,才转身去开门。
何大清正在用力砸门,易忠海就拉开了门,一个没防备,何大清差点闪了个跟头。
把何大清放进来后,易忠海又回身把门闩住。
何大清看见易忠海就红了眼,扬起了拳头劈头盖脸就砸了过去。
干了几十年钳工的易忠海,手上也是有把力气的,可在这事儿上他实在的理亏,根本不敢还手,只能护住头脸,任由何大清发泄。
惠红英这时更不敢上前,她这细胳膊细腿儿的,上去挨个一两下,骨头都会折了,只能躲在里屋门边上,战战兢兢地看着何大清爆捶易忠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