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玉瑕浑身紧绷起来。
他伸手攥住我的手腕，制止了我的动作。
那眼神也终于是柔软下来，乞求地看着我。
我满意地伸手抹掉他眼角的泪。
“妈妈，没事的，萧老师刚刚碰倒了水杯，被烫了下。”
我抚上他已经渗出湿痕的裤子，慢慢地向上。
“等处理好我们就去吃饭。”
妈妈应了声，叫我仔细点。
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远，萧玉瑕终于松了口气。
我的手被他双腿夹住，只好用指腹蹭蹭他，“老师，疼。”
他触电般松了力道，夺过答题卡后迅速跟我拉开距离。
我笑着看他防备我的模样，并不在意。
等我举起手给他看沾染到的水痕时，他猛地涨红了脸。
“殷江景！”他咬牙切齿地瞪我。
我耸了耸肩，起身给他找了套新衣裳，塞进了他怀里。
他穿着我的衣服在家里吃了饭，临走前把自己的衣服塞进袋子里，行色匆匆。
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没有再见过他。
大抵是玩闹得太过分，被他记恨了。
有时我抽出答题卡，在上面乱写乱画，故意让他忘不掉我。
虽然他人不在我眼前，但我知道，他是能感受得到的。
忽地，我脑袋里灵光一闪。
如果我在答题卡上写的字能出现在他里面就好了……
能被他清晰地感知到也好。
有了这个想法后，我试探性地在答题卡上写下了四个大字。
——我很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