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管笔芯又细又尖，所以疼。
萧玉瑕的猜测也不是毫无道理的。
只不过还是不对。
我遗憾地摇摇头，“好可惜，老师只猜对了一半。”
“怎么可能！”萧玉瑕急切地想要夺过笔看看。
“老师对笔的粗细还是不够敏感啊。”我感叹一声，并没有拦着他。
我握着那支笔，在答题卡上缓慢地刻上了答案。
萧玉瑕伸到我面前的手颤抖起来，最终垂落在我腿上，紧紧地攥着我的长裤。
“嗯～”他浑身紧绷起来，忽地一颤。
我抬手抹去他额头上的细汗，“答案是什么，老师。”
萧玉瑕轻轻地吐出一口气，稳住了自己的声音，“025，针管笔芯。”
我掐起他的下巴，看着他已经柔和下来的眉眼。
“身为老师，对笔尖粗细的敏感度这么低可不行。”我笑着把桌上的笔筒推到他眼前，“不过没关系，我可以陪老师慢、慢、熟、悉。”
想起过去萧玉瑕是怎么一遍遍折腾我的，再看看他现在抗拒又不得不妥协的神色，我心里舒畅得要命。
终于轮到我翻身做主了。
萧玉瑕瞳孔缩得紧，想要拂开我的手。
“这么多根，不行的……”
那个笔筒是自己做的加大款，里面少说也放了几十支笔。
要是让萧玉瑕一只只感受过去再记住，恐怕会把人玩儿坏的。
我随手抓出一把扔在桌上，弯了弯眼睛，“就这些，老师全都记住了的话，今天就放过你。老师不会做不到吧？”
没关系，一次记不住就再来一次。
什么时候不再出错了，什么时候才算过关。
当我正考他的时候，妈妈的声音从房门外传来。
“小景，今天怎么学这么久啊，快带萧老师出来吃饭。”
萧玉瑕登时紧张起来，慌乱的视线带着威胁意味扫过来。
我坏心地加快了戳刺的力度和速度，频率瞬间高了几倍不止。
“啊、嗯——”萧玉瑕难免泄声，连忙咬紧牙关，抬手捂住了嘴。
“小景？什么声音啊？小景？没事吧？”
“妈妈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