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砚之想起满月宴那日北宫时对卢知意的觊觎,逗弄似地说道,“知知,幸好朕是天子,方能守护住你,不然,连那齐国的二皇子都在觊觎你,朕满月宴上听到他那话,真恨不得杀了他。”
卢知意怔愣,这男人的醋意还真是大,“陛下怎得越发小孩子脾气?可是吃醋了?知知永远是您的,知知永远陪着您。”
谢砚之这才满意,抱住卢知意丰满的身体,“知知,朕想要你?可以吗?”
卢知意羞红了脸,点了点头,又将自己的红唇凑过去,吻上了谢砚之的薄唇。
谢砚之被美人香吻刺激,直接翻身,将卢知意压在身下,扯下卢知意的衣裙,将宽大的手掌放在女子的双峰上。
檐外细雨霏霏,叮咚作响,伴着殿内两人的缠绵,一响贪欢。
春日里,东风翩然吹落几瓣桃花,初罢莺啼,柳垂金线,桃吐丹霞,春日里的风应是暖人的,却凭白让人察觉到几丝凉气。
北宫时正带着贺白往宫里去。
昨日想睡徐妙云未遂,还被刺了一刀,北宫时夜里越想越气,不出了这口恶气,他就枉为齐国二皇子。
贺白在一旁说道,“殿下真是受委屈了,从前在齐国,您哪里受过这等子憋屈事?向来都是想睡哪个女子,她们怕不是早就高兴的自荐枕席。如今在大楚,竟是受这般侮辱。”
北宫时听到贺白的话,深以为然,“这大楚皇帝若是不给孤一个交代,此事没完。”
紫宸殿内,谢砚之正在与众臣上早朝,北宫时便这般气势汹汹地进来了。
李常正欲阻拦,谢砚之摆了摆手,朝李常道,“让他进来。”
北宫时步入殿内,脸色铁青,毫不客气,竟是连礼也未行,“大楚皇帝,魏国公之女徐妙云刺伤于我,不知这事你打算如何处理?”
谢砚之不明所以,“魏国公之女为何要刺伤你?”
北宫时冷哼,“孤想纳她,是她的荣幸,那个贱人竟还想反抗孤。”
魏国公此时也站在殿内,虽说徐妙云平日里不受宠,但毕竟是自己的女儿,被人这般羞辱,丢的也是自己的脸。
魏国公走上前一步,只道,“怪不得小女昨日灰头土脸地回府了,原来是遇到你这歹徒,二皇子既是喜欢小女,也应当恪守规矩,三媒六聘,方可纳妃,如今这般强行掳人,是何居心?”
北宫时甩了下袖子,“你个老匹夫,和那贱人没一个好东西。”
又看向谢砚之,“大楚皇帝,这事你要不给孤一个满意的交代,孤便回齐国,你们大楚便准备开战吧!”
谢砚之扯起嘴角漫不经心地笑了,两国开战,他早就想一统天下,可就是找不到什么理由开战,如今二皇子这话,还真是勾起了他的兴致,“那二皇子准备朕如何给你交代呢?”
这话倒是让北宫时有了一丝不妙之感,还是硬着头皮说道,“孤瞧着卢皇后甚是美丽,听闻卢皇后从前是太子妃,是你作为天子,从太子手中抢过来的,既是一女能侍二夫,想来服侍服侍孤也无妨?大楚皇帝若是能让你那卢皇后来服侍孤一晚,孤便既往不咎,你看如何?”
殿上的人皆被北宫时的话惊住了,这北宫时还真是胆大,连卢皇后都敢肖想。
众臣纷纷抬眼看向坐在上首的天子。
谢砚之听到北宫时竟是想肖想卢知意,变了脸色,冷冷地说道,“你放肆,凭你,也配肖想皇后?你连给朕的皇后提鞋都不配。二皇子不是想开战吗?那便开战吧!朕倒要看看,朕这天子,能不能统率你大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