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妙云摆了摆手,“再好也没有娘的命重要。”
掌柜的嬉皮笑脸地接过发钗,“够了,够了。”
“那便快抓药吧。”徐妙云冷声道。
抓完药,走出药铺,穿过一道胡同,徐妙云和那丫鬟只觉得头晕目眩,一下子昏了过去。
几个下人对视了几眼,将徐妙云套到麻袋里,丫鬟则留在原地,几人扛着徐妙云上了马车。
徐妙云再醒来时,已经到了一处宅院。
这里是北宫时前几日刚买下的私宅。
一身紫色锦衣的男子站在徐妙云身前,伸出手里的折扇,勾住徐妙云的下巴,“孤是齐国二皇子。”
徐妙云冷着脸问道,“你为何将我绑到这里?”
北宫时笑道,“自是为了睡你啊。”
北宫时笑得放荡,徐妙云紧皱着眉头,“放肆,你可知我爹是魏国公?”
“自是知道,魏国公又如何?孤睡了你,估计你们的皇帝也不敢说什么,更何况是魏国公?”
徐妙云冷哼,“不要脸的东西。”
北宫时伸手,将绑在徐妙云身上的麻绳解下来,“你乖乖的听话,孤封你做侧妃。”
徐妙云骂道,“谁要做你齐国皇子的侧妃。”
北宫时冷不丁听到这话,抓住徐妙云的脖子,“怎得?做我齐国皇子的侧妃委屈你了?”
徐妙云有些喘不过来气,眼泪顺着眼角滴落,“你松手,放开我。”
北宫时眼眯着笑了,“放心,孤不会杀了你的,孤还要好好品尝一番大楚的美人是什么滋味呢。”
说着,北宫时就开始褪去自己的外袍,又一下子撕去徐妙云的衣裙。
徐妙云捂住自己的身体,“你无耻。”
北宫时抱着徐妙云柔软的身体,一下子压倒下去,吻上了徐妙云。
徐妙云眼泪不要钱似的滴落,却突然看见床角处有一把匕首,徐妙云抓起匕首,拔出利刃,便往北宫时身上刺去。
北宫时大惊,胸前涌出汩汩鲜血。
抬手朝徐妙云扇了一巴掌,“你个贱人。”
手捂着伤口,北宫时起身朝屋外走去,“快来人,给孤包扎。”
下人们本以为今日二皇子定是一度春宵,却没想到见到的,竟是二皇子捂着出血的伤口,气愤地从房间里走出来。
贺白连忙上前,“二皇子,属下这就去请大夫。”
医馆里的大夫被贺白请来,大夫放下药箱,慢条斯理地给北宫时包扎。
“轻点,疼死孤了。”
北宫时骂道。
大夫也是个倔脾气,“公子伤口不浅,还需好好包扎,老夫包扎的时候,公子莫要抱怨。”
北宫时今天真是气极,睡个女人,被捅一刀,找大夫包扎伤口,还要受大夫的气。
猛地一掌拍在桌子上,“信不信孤现在就杀了你。”
大夫这下子被吓住了,然性情刚直,直接起身道,“老夫不治了,你自求多福吧。”
北宫时一记眼色扫视贺白,贺白会意,将剑架在大夫的脖子上,“治不知?”
大夫变了脸色,连忙跪地,“我治,我治,好汉,将剑放下去。”
大夫胆战心惊地给北宫时包扎完伤口,便提着药箱马不停蹄地跑了。
等北宫时处理完伤口,回过神来,徐妙云也已经跑了。
北宫时怒极反笑,“走,随我去宫里,见大楚天子,不知道被大楚魏国公之女刺伤齐国皇子,这账,该如何算?”
春夜里,细雨如丝般轻柔,悄无声息地滋润着大地,柳枝上点缀着淡淡的黄绿色,犹如一幅美丽的水墨画。
窗外雨声潺潺,殿内两人呢喃。
天子与卢皇后一同躺在床上,谢砚之鼻尖是卢皇后身上的奶香味,与从前未生产时的淡香还有几分不同,却又显得格外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