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别动,我去追。”
江朝宗叼着烟,冲出车门。虞小象哪能呆得住,她拉着刘兰,硬是把惊恐不安的刘兰塞进车里。
“阿姨,我去看看。”
盯着虞小象手腕的伤,刘兰一把拽住了她,
“不要去!让你表哥去就行。”
虞小象摇头,
“阿姨,我记得他的脸。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出任何问题的。”她抱了一下刘兰,再次嘱咐,
“你千万不要下车!”—
江朝宗腿长,盯死了黑影追上去。
那影子没入巷子口三五分钟后,就被江朝宗堵在了楼梯口。
几十节的台阶后,直通江堤。
“跑。”
江朝宗两只夹烟,弹在抢劫犯的脸上。
火光在他脸上燎了一下,散出焦胡的味道。
那人摸了一呀脸,嘴角流出诡异的笑。
他把手表收进了夹克衫,顺道掏出来一把三棱刀。
在江朝宗面前比划了一下,嘲笑起来,
“小白脸,我劝你早点滚。省的爷爷划伤你的脸,”
他的脸字还没完全吐清楚,手中的刀就被江朝宗踢飞了。一声惨叫后,江朝宗临门一脚,那人惊惧的尖叫声后,他连着滚下楼梯。
江朝宗慢悠悠的走下楼梯。
那人护着胸,
“你别过来!”
江朝宗用捡起的刀,在他的手腕上轻轻一划。男人吓的一颤,裤裆湿了。迎着风,一股腥臊味缓缓飘来。
这一刀,仿佛是显微镜下的杰作。
男人的手腕上,浅浅的流出几滴血。幻想中的大出血,迟迟没有到来。
江朝宗摊开手,眼角嘴角都在笑。
只是他的眼底,就像枯井似的,能把活人都吞噬掉。
他声音慵懒,
“表。”
男人嘴角抖了两下,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你不是人!”
虞小象赶到的时候,江朝宗已经拿到了手表。他掏出手帕,擦干净后,递给了虞小象。
钢链断了。
只要手表没丢,虞小象已经千恩万谢了,
“谢谢你!”
她捧着表,眼底流出感激。
江朝宗的目光,落在虞小象的手腕上。
满是雪花的大地上,点点红梅绕在雪地上,这意境很美。
“表坏了,我给你买一块新的。”
江朝宗说。
虞小象不能接受,
“这表一点问题没有,就是钢棒坏了,换一个就和原来的一样。”
江朝宗眼底冷色泛出。
断掉的东西,怎么可能一样?
虞小象抽抽鼻子,一个骚气涌出来。她这才看见男人失禁了。虞小象见男人一脸哀怨,躺在地上盯着自己,全身都是伤。
虞小象问江朝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