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春华抬手去摸他的脸,用指腹轻轻描绘他的眉眼,划过他的鼻梁,落在他的薄唇上轻碾。
感受他在自己的指尖下轻颤。
这么美好的青年,让她想温柔以待,好好怜惜。
她俯下身,大红的纱衣滑落,松松地挂在她的臂弯,露出玉一样莹润白皙的圆润肩头……
轻轻柔柔地吻下去……
身下的人颤得更厉害,抓着被角的手更用力,露出青色的血管来。
舒春华钱尝了一下就松开了他的唇,去尝别的,他颤动的眼睛,他滴血的耳垂,他上下滑动的喉结。
她有足够的耐心。
既是盛宴,就该细细品尝。
先来点儿开胃的小菜。
“你……”
“你不能始乱终弃,以后都不可以不要我喔!”衙内被媳妇轻轻叼住喉结的时候,一道闷哼声溢出喉咙,呼吸凌乱地道。
舒春华停下来,抬头轻啄了一下他的唇:“不会!”
“你这么好,我看不上别人!”
衙内担心:“那……那以后……万一有人比我更好呢?”
舒春华轻笑:“眼下在我心里你最好,只要你一直保持,就不会有人能取代你在这里的位置!”
她指了指自己的心口,又抓住衙内松了的手贴上去。
“感受到了吗?”
“它现在在为你而跳……”
衙内:“……”
手覆云朵之上,软软的云朵下一颗心在剧烈地跳动,她说,是为他跳的。
衙内哪里能扛住这样的言语。
他由着朝思暮想的人儿一点点扯开被子,把他当成糖糕,一寸一寸地慢慢品尝。
先前抓着被子的手改抓褥子了。
他的眼角浸出泪水,终还是一把抱住了他的新娘,扯了被子遮住了两人紧贴着的身子。
明明他去学了那么久,可是等真要用上的时候他却忘了个一干二净。
一切皆是凭着本能。
放下的帐子如水波般荡漾,没一会儿就停了。
帐子里传来衙内绝望的哭腔。
“娘子,我……我还是不行……”
“庸医!”
“他们两个都是庸医!”
“娘子……我……我去拿……伺候你!”
衙内的半边身子都下了床。
却被一条玉璧给缠了腰身搂了进去:“我打听过了,男人第一次都这样。”
衙内诧异:“是吗?”那贺胖子跟他说,他第一次就一个时辰!
狗东西骗他?
“不信你就再试试!”娇滴滴的女声在帐子里循循善诱,这次帐子荡的时间稍微长了一些。
舒春华披了衣裳起床要水。
衙内坐在床榻上怀疑人生。
他瞅着刚卖完苦力的兄弟,眉头皱得死紧。
第二次是长了些,可是……
可是也就一刻钟吧!
跟贺胖子比差远了!
也比不上其他几个兄弟,所有兄弟他都问过了,就没有低于半个时辰的!
不是,一起撒尿的时候他比过的啊,他的不差什么,但瞅吧,他的是最雄伟的!
难道他就是个银样镴枪头?
呜呜噫噫……
娘子……娘子会不会不喜欢他了?
不行,他还是得去把宝贝们找出来!
自己个儿的不行,就想法子!
嗯!
他是一个知道上进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