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麦心里确实也挺喜欢的,但还是觉得,这样太累了。
她哪里知道,沈烈如今也不过二十五岁,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况且冬麦又是他惦记很久的,如今成了媳妇,娇滴滴粉润润的小媳妇,就那么看在眼里,抱在怀里,哪里忍得住,自是恨不得时时刻刻,又恨不得整整一夜。
只是如今沈烈看冬麦这样,也是怕吓到她,更怕自己不克制伤到她,当下暂且忍耐,想着晚间时候再慢慢逗她引她。
冬麦看他放开自己,湿润的眸子瞥了他一眼,之后便过去镜子前。
她的辫子有些乱了,些许散乱开的乌发掩映在绯红的脸颊上,眉梢那里也染上了晕红,她看着这样的自己,几乎羞于细看,连忙梳理了下头发,又过去打了水洗脸。
沈烈看着她低了头,出去打水洗脸。
微微低下头时,两条辫子顺从地垂在肩头,露出修长白净的颈子,而乌黑的发丝旁露出也两只耳朵,耳朵尖尖都是通红的,像染了凤仙花汁。
他挑眉轻笑了下,想着她在这种事情上,有时候胆子挺大的,但其实就是不懂,带着一点懵懂的大胆,如今懂了,反而含蓄羞涩起来了。
冬麦用凉水洗了一把脸,脸上的热烫褪去,自己感觉好多了,一抬头,见他就靠在门槛上看自己。
她便睨他一眼,低声问:“你是没事干了吗?”
沈烈认真地道:“我这不是正在看你,这就是正事。”
冬麦:“呸,你就哄我吧!”
沈烈便咳了声:“那我给你说真正的正经事。”
冬麦:“嗯?”
沈烈:“等会跟我去胡同后面的北边宅子看看。”
冬麦:“北边宅子?”
他这一说,她也就想起来了。
那会儿她还是林家的媳妇,好像听王秀菊叨叨过,说沈烈有两处宅子呢,一个是他大伯留下的,说他大伯人早没了,家里现在就他一个,应该给他收回去才对!
这是王秀菊愤愤不平的念叨,冬麦没太往心里去,也就没当回事。
如今听沈烈这么说,才想起来。
沈烈:“那处宅子年代久了,我也没管过,现在我是打算着,等贷款到位,把梳棉机都安置在那边,不然如果安家里的话,到时候轰隆隆的,会比较吵,住不安生,再说羊毛羊绒满院子都是,日子也过不舒心,所以我想着干脆安在那处院子里,等会你和我一起去看看,我们先收拾下。”
冬麦一听:“好,那我们拿上家什。”
临出门前,冬麦脚步顿了下,之后便问沈烈:“我看上去没什么特别的吧?”
沈烈:“你觉得有什么?”